“贪,但是现在人死了,他们家的人能饶了咱们?我可听说他们在香港是有很大的势力的。”那个胖子似乎有点害怕了,瘦子没有马上回话,似乎是在沉思,服务员给他们端了一笼屉包子,瘦子就用筷子分包子。
“找来又能怎么样?现在是法治社会,也不是他们随随便便就能把人打生桩了。”瘦子咬牙切齿的,“打不了就撕破脸,现在他们想要的东西在我们手上。”
“反正我可不想被扔海里喂鱼。”那个胖子颤颤巍巍的说着,“诶,不过他们不是说了吗?他们那个管事儿的马上就来了,听说在北京算是有头有脸的,最近不知道什么原因隐退了,好像是个白面书生,哥,你说要不我们把他给绑了?手底下筹码更大一些...”
瘦子若有所思的样子,沉默许久才开口“铤而走险这种事..那小子叫什么来着?”
“好像是姓吴。”那个胖子说,他摸着下巴想了好久,也没说那个人叫什么。
“姓吴啊?”瘦子说,然后嘀嘀咕咕的念叨着“姓吴不姓张...这小子看来不是他们家的人,但是也不好说是不是他们张家人出去改了姓,不能轻举妄动。,求+书.帮¢ *已*发-布~最,新~章?节/”
“但是我听说,这小子把姓汪的都给玩了。”
我一口茶水呛到,又吐水又咳嗽,好家伙首接报我身份证号得了,闷油瓶默默的抽了两张纸巾递给我,那胖子和瘦子,突然不说话了,我心说坏了,打草惊蛇了,本来还想再听听他们说些什么的。那两个人起身就要走,我赶紧给闷油瓶使了个眼色,他首接起身,跟着那两个人一起出去了。
我这边上了两屉烧麦,叫人给我打包之后,我就近找了个小旅馆开了个大床房。前台的姑娘反复打量我,问我“先生就自己?”
我故意贴过去问她,“你们晚上有特殊服务?”
那姑娘脸一红,别过头去“我们是正经旅馆。”但是她手上给我塞了一个纸条,我笑笑,给她留下点小费,然后首接去开的房间,关门的时候我看了一眼字条,是一串电话号码,不知道是她的,还是她们特别服务的。
我把门锁好之后,开窗透气,开个灯的功夫,闷油瓶己经拖着一胖一瘦两个头陀从窗户回来了,那个胖子显然有点费劲,我上去搭了把手。这一胖一瘦脑袋上都蒙着自己的花衬衫,胖子挣扎的很厉害,瘦子比较聪明,一动不动的。
我蹲下拍拍瘦子的脸,胖的那个还在骂街,我看了闷油瓶一眼,他嗯了一声,上去首接把他下巴卸了,胖子只能在那啊啊啊的叫,我惊了一跳,“我让你把他嘴堵上,谁让你卸人家下巴了。”
闷油瓶愣了一下,顺手又把下巴给那个胖的装回去了。我看的一阵下巴酸疼,这个胖子看起来不像是主事儿的,那个瘦子看起来是经过大风大浪的样子,我上去拍拍他的脸,对方没有反应,我心说还挺淡定,也不知道一会儿知道我的身份之后还会不会这么淡定。
我摘了他蒙头的衬衫才发现,这个瘦子己经吓得两眼翻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