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带高低落差,溪水湍湍流淌,打在溪边石块上,发出哗啦声响。
工作人员看着水流,慢慢推出皮划艇。
奥拉夫和芙蕾雅兴致勃勃跟着他们身后,奥拉夫还骄傲展示了下自己提前准备的工具——
一个粉色塑料盆。
奥拉夫:“沈,等下去下面潭水那儿,我们打水仗!我会哗啦哗啦地泼你!”
说着,他桀桀桀笑了两声,邪魅一笑。
很有恶毒反派的感觉。
芙蕾雅比划了手中的手枪,空摁了两下,又竖起,装模作样地对着水枪口吹了口气,“沈,到时候可千万不要求饶。”
沈时霜弯眸,示意了下。
“前后左右都是我们团建的人,或许该担心一下的是你们两个?”
兄妹俩:“?”
兄妹俩:“No孤立!No霸凌!!!”
小老外连孤立和霸凌这两个词都学会了。
一听就知道,最近没少跟着集团的人混。
前头的皮划艇一艘艘被推下,水道一开始就是个高落差,激起一片尖叫声,惊飞两旁树林里的飞鸟。
轮到沈时霜和谈行野时,工作人员惯例提醒一句,“抓好扶手,遇到特别情况不要慌,溪边都有我们的安全员。”
呲。
皮划艇被推下。
从高落差的水道飞越而下,溅起一片冰凉溪水,扑簌簌打在身上。
沈时霜下意识眯了眯眼。
溪水扑面而来,打湿一张素白小脸,又沿着护目镜表层的防雾膜滑落。
只在护目镜上残留几滴飞溅水珠。
谈行野坐在她对面。
骤然失重本应会带来惊慌感,男人却是一派疏懒淡然的姿态,还有些百无聊赖的,目光只凝聚在她身上。
沈时霜趁着短暂的平静,出声问道:“你不觉得刺激吗?”
前面出发的那些人嗓子都快喊破音了。
虽然一张口就是喝水——闭嘴——被失重感吓到尖叫——喝水——闭嘴反复循环。
咕噜噜首接喝饱了。
山风拂过,被溪水打湿的身体传来清幽凉意。
谈行野懒懒勾唇。
仗着前后无人、两边只有山林飞鸟。
故作平静地开口:“还没你昨天摸我那一下刺激。”
沈时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