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只见那古尸的面容宛如新生,脸蛋儿嫩的竟跟小媳妇似的白里透红!
他的肌肤光滑细腻,似乎还带着一丝弹性,完全不像历经千年的尸体,倒像是刚刚陷入沉睡的活人。
众人瞪大了眼睛,不由自主地发出一片低低的惊呼:“哇……”
“哎呀妈呀!”金老黑离它最近,都快脸对脸了,“这主儿怕不是昨晚刚咽气吧?”
彪哥凑近了瞧,古尸的皮肤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苍白。
它的五官轮廓分明,紧闭的双眼仿佛随时都会睁开,高挺的鼻梁下,嘴唇微微抿着,却隐隐透出一股阴森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彪哥鬼使神差地伸手一戳——冰凉软弹,跟镇上的王寡妇刚蒸的年糕一个手感。
“保鲜膜裹了千年也就这成色吧!!”金老黑嘴里嘀咕着,又往前凑了凑,仔细得瞧。
只见那尸首的脸,活像刚抹了猪油的豆腐脑,眼皮子底下还泛着青筋。
金老黑拿铲柄戳了戳尸首腮帮子,“啪嗒”弹回来个酒窝,惊得他直蹦:“亲娘咧!这主儿怕是昨晚还啃过酱肘子!”
麻脸张鼻尖都快贴上尸首的嘴上了:“彪哥您瞅,这嘴角还翘着呢!嗯?睫毛咋还卷着,莫不是个女扮男装的…”
他的话没说完,尸首眼皮突然\"簌\"地抖了抖,吓得他差点蹿上石柱,活像只炸毛的石猴儿。
众人也惊得纷纷后退。
小六子一屁股坐进铜锈堆里,裤裆“滋”地湿了一片:“彪...彪哥...这玩意儿在冲俺抛媚眼呢!”
“都他娘的闭嘴!”彪哥一洛阳铲砸在青石板上,火星子四溅,“瞧你们这怂样!当年斗尸王,那血尸肠子拖得比裤腰带还长,也没见谁尿裤子,就这么个坐着的主儿,让你们都吓秃噜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