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哟!那还是算了…算了!”金老黑赶忙摆手,“我刚刚是说着玩呢,彪哥,我觉着吧,咱以后真得多使使那些科学玩意儿,来整治这些长毛畜生。+5,4`看¢书/ \首*发*”
“到底咋个用,你小子根本就没听进去。哪天我要是折在这斗里,你难不成拿本黄历去驱邪?”彪哥一边说着,手中匕首在月光下快速划过,甩出一道半月形的血线。
“呸呸呸!彪哥,您可别乱说,说点吉利话儿嘛……”金老黑赶忙啐了几口,生怕犯了忌讳。
“不过话说回来,这些科学玩意儿也不能瞎用,万一没把控好,没准儿会捅出大娄子来。”彪哥话锋一转,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能有啥大麻烦呀,咱不是有您老掌着阴阳秤嘛,彪哥出马,一个顶俩!”金老黑满脸不在乎,忽然扯着他那破锣嗓子,怪腔怪调地学起戏文:“诸葛亮摇着鹅毛扇——”
“你可别小瞧了那些阴祟玩意儿,要是一个不小心,招惹上那些深藏不露的老怪物,咱们可就彻底栽了,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彪哥皱着眉头说道。
“我的哥哥诶!您莫不是被这红毛夜叉给吓破胆了!咱瞅这荒郊野岭的,还能有啥比这红毛夜叉,更邪乎的玩意儿?”金老黑满脸堆笑,像捧着稀世珍宝似的,捧起那播放着梵音的录音笔。?|看?e*书×屋¢a小?!说?网;? e)§更-?.新~&最£_\快,§
“等回头咱把这些宝贝往马三爷那斗里一搁,管他是黄皮子还是黑皮子,统统都得像霜打的茄子——蔫儿喽!”
“越是这荒郊野岭,越容易蹦跶出些厉害的邪货!那些个常年吞吐日月精华的老怪物,那道行深的,能顺着味儿嗅出你祖坟上的土腥气!”彪哥压低了嗓子,沉声说道。
老黑一听,心里头琢磨琢磨,好像还真是这么个理儿。
可他这心里头,还是有点不服气,嘴里嘟囔着:“彪哥,就眼前这赤目大仙儿,好家伙,又是弄出兽群,又是搞出骷髅兵的,估摸着这方圆百里,都是它的一亩三分地儿了。就其他那些玩意儿,还能吓得住我?我金老黑可不是被吓大的!”
彪哥听了他这话,只是嘿嘿一笑。
“不过,那驴日的红毛夜叉,敢情是属王八羔子的吧?老子在这儿巴巴儿守了半宿,它倒好,跟个缩头乌龟似的,一直缩在那阴沟里,难不成还真把自己当新娘子了,羞答答不肯露面儿?”
金老黑瞅着赤目仙半天都没影,心里头那股子火“噌”地就冒起来了,忍不住骂骂咧咧地抱怨道。¢d¢a¨w~e-n¨x+u′e′x*s¨w!.~c/o?m,
“它不是送些小崽子来探路了吗?它都不着急,你急个球劲儿!”彪哥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个八卦镜,往上边呵了一口热气。
只见镜面“呼”地泛起一层幽蓝幽蓝的雾霭,就像蒙了层神秘的面纱。
“估摸着啊,那位赤目大仙儿的拘灵阵还没布置妥当呢,就那孽畜的尿性,阵没弄好,它自然是不敢露头,跟个胆小鬼似的。”
“哎,彪哥,我突然想到个事儿,你说现在这些什么电子罗盘、红外探灵的玩意儿,以后会不会把咱们这传统手艺,给彻底取代了?”金老黑脑袋瓜一转,又抛出这么个问题来。
“想取代?根本不可能的事儿!这些玩意儿啊,撑死了就是个迭代升级,给咱这行,添点新鲜手段罢了。”彪哥说着,抬手将八卦镜往月光里一送。
就见镜面“忽”地漫开一圈金色的涟漪,跟平静湖面投进颗石子儿似的,惊得蝙蝠扑棱棱乱飞。
“瞧见没?”彪哥伸出两指,轻轻掐着镜缘,慢悠悠地转动起来。
只见那金色的纹路,竟在空中慢慢织出个滴溜溜旋转的太极图案,神奇得很。
“咱老祖宗传下来的铜镜,里头可藏着分光术呢,和现在说的那棱镜折射,压根儿就是一根藤上结的瓜,一脉相承的玩意儿。”
“啊?这两者之间真还有联系啊?”金老黑满脸都是疑惑,眼睛瞪得老大,瞅着彪哥问道。
“那可不咋的!前些年我在省博物馆,亲眼见过那战国透光镜。把它往日头下一搁,墙上立马就能映出镜子背面的云纹图案,清楚得跟印上去似的。就这手段,要是拿到现在,不得把那些个穿着白大褂搞研究的专家们,唬得一愣一愣的,下巴都得惊掉了!”
彪哥绘声绘色地说着,脸上透着股子对老祖宗手艺的自豪劲儿。
“想当年,鲁班爷造出的墨斗,那可是能镇住妖邪的好家伙;诸葛丞相摆下的八阵图,里面暗藏着星宿的门道呢。”
彪哥说到这儿,突然猛地一扬手,就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