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那事,我跟傻柱也闹得那么僵……他……他还能要我吗?
他心里头,怕是早就记恨上我了……”
贾张氏正盘算着彩礼能要多少,听到秦淮茹这泄气话,先是一愣。
随即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竟“噗嗤”一声,接着爆发出一阵尖利又带着浓浓嘲讽的大笑:
“哈哈哈……哎哟我的傻淮茹啊!你糊涂啦?”
她凑近秦淮茹,浑浊的老眼里闪烁着过来人的精明和鄙夷:“就傻柱那傻小子?
三十好几的老光棍一个,连姑娘的手怕是都没正经摸过!
你瞧瞧他那傻样儿,见了女人就脸红脖子粗的!这事儿……还能难得倒你?”
贾张氏伸出臃肿的手指,虚虚地点了点秦淮茹丰满的胸口。
意有所指道:“就凭你这身段,你这手段,只要你想,拿捏他还不跟玩儿似的?”
秦淮茹被婆婆这赤裸裸的点拨,说得脸上发烫,但心底那份不安却奇异地被驱散了不少。
是啊,傻柱……他懂什么?
她秦淮茹在轧钢厂,对付那些男人,什么时候失过手?只要……
贾张氏见她神色松动,三角眼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立刻俯身凑到秦淮茹耳边。
她压着嗓子,声音又低又快,像毒蛇吐信:
“我跟你说,要是傻柱那榆木疙瘩脑袋不开窍,或者他真记着仇……
咱们就这么办……你先这样……示个弱,掉几滴金豆子……
然后,找个机会,最好是晚上,没人的时候……你就……这样……再这样……男人嘛。
还不都是下半身管着上半身?等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
嘿嘿,等到那会,他傻柱就是浑身长嘴也说不清!
我还就不信了,凭你这本事,拿不下他个傻柱!”
“……”
贾家婆媳俩兴致冲冲的聊着,怎样拿下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