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在咫尺,他还是觉得口干舌燥,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上一世的经历带着命运的荒诞感。
而这一次,却掺杂了他自己的私心和老太太同样刻意的安排。
让他心跳如擂鼓,既兴奋又带着一丝做贼心虚的慌乱。
娄晓娥背靠着冰冷的木门,脸颊滚烫得能烙饼。
她不是傻子,聋老太太那点心思,她白天就隐约感觉到了。
只是没想到老太太行动这么“果断”!
现在被锁在这里,和一个刚刚还一起喝酒、此刻近得能感受到对方体温的男人独处……
这用意简直赤裸裸得让她羞愤欲死。
她甚至能感觉到何雨柱身上,传来的热气和他略显粗重的呼吸。
她身体也是越来越燥热……
黑暗中,时间仿佛凝固了。
何雨柱的不知所措,娄晓娥的羞窘难当,像两股无形的电流,在这狭小的空间里碰撞、交织。
前院贾家婆媳的算计密谋,与后院这被锁住的、充满无限可能的尴尬空间,形成了戏剧性的对照。
四合院的夜,才刚刚开始,酝酿着未知的风暴和纠葛。
……
随着窗外最后一声拖长了调的鸡鸣刺破凌晨的灰蓝,四合院里沉睡的寂静才被彻底唤醒。
耳房内,折腾了一宿的两人终于像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的陀螺,在炕上瘫软下来,沉入了昏昏沉沉的睡梦。
何雨柱只觉得浑身骨头都散了架,眼皮重得如同坠了铅块。
昨夜整整五次……他脑子里混沌地闪过这个数字,连自己都觉得有点荒唐,却又带着一丝隐秘的得意。
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久,那股子蛮劲儿和不知疲倦的冲劲儿,简直不像他自己。
然而,这份疲惫的安宁并未持续多久。
仿佛只合眼了一瞬,门外就传来了细微却执着的声响。
——是硬物轻轻刮擦门板的声音,接着便是聋老太太那带着特有的、刻意拔高的呼唤:
“傻柱……傻柱!醒醒没?”
声音不大,却像根针,精准地刺破了何雨柱浅薄的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