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感受到纸币那熟悉的质感,心里头那股子高兴劲儿就别提了!
脸上笑开了花,连连道谢:“谢谢傻柱哥!谢谢傻柱哥!”
仿佛手里攥着的不是五毛钱,而是金元宝。
而一起去治安所的阎解成、刘光福等人,此刻只能眼巴巴、恨恨地看着闫解放手里那几张诱人的毛票。
再看着何雨柱那副“事了拂衣去”的潇洒转身回屋的背影,心里头那个懊悔啊,就差捶胸顿足了。
——早知道,刚才就该再跑快两步!
秦淮茹却是恨恨的瞪着闫解放,都是闫老扣家这小绝户……都是他们为了一块钱跑去治安所找的蜀黍。
这才让自家好大儿被蜀黍给带走了……
中院的喧嚣议论还在继续,像一层无形的、沉重的网,笼罩着呆立不动的秦淮茹。
而何雨柱家那扇关上的门,仿佛隔绝了两个世界。
后院。
易中海如坐针毡。
聋老太太那眼神,仿佛剥开了他一层层精心包裹的伪装,直刺心底最见不得光的角落。
他不敢抬头,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膝盖上的裤缝,气氛无形的压力让人感到窒息。
他知道老太太在等,等他自己把实情吐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钝刀子割肉。
终于,易中海像是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肩膀颓然垮下,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
“老太太……那啥……您看,您老在街道、在治安所那边关系深、脸面大……能不能……
能不能帮着想想办法,救一救棒梗那孩子?他还小,不能就这么……” 他语无伦次,带着近乎哀求的腔调。
聋老太太那浑浊却锐利的眼睛微微眯起,发出一声悠长而沉重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