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甘和怨怼:“行了行了!都甭说了!我…我老婆子都听你们的成了吧?!
你们说啥就是啥!我这把老骨头…豁出去了!”
易中海紧绷的神经这才松弛下来,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色。
脸上却立刻堆满“感激”和“敬佩”:“老嫂子!您深明大义!棒梗有您这样的奶奶,是他的福气!
贾家有您,是祖上积德啊!”他满意地点点头,朝秦淮茹使了个眼色。
随后,二人安慰了贾张氏几句,并保证会找张所长给通融通融,尽可能的少在里头呆些时日。
于是,两人一左一右,他们将“商议”好的结果。
——棒梗年幼无知,所有行为均系受其奶奶贾张氏日常“教导”影响所致。
贾张氏对此“供认不讳”——原原本本告诉了张所长。
张所长叼着烟,听完后只是抬了抬眼皮,在易中海和秦淮茹脸上扫了一圈。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但面上毫无波澜。
对他来说,只要有人认罪,能结案,不闹出更大的乱子影响他年底考评。
至于谁顶的缸,他压根不在乎。
他弹了弹烟灰,言简意赅:“行,按程序办吧。”
很快,贾张氏和棒梗被分别带进了审讯室。
在另一间屋子,面对严肃的蜀黍,棒梗早已被易中海和秦淮茹“教导”得明明白白。
他低着头,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流利:“…是…是我奶奶教我的。
她说…说那家人活该,说许大茂是怎么小姨夫,家东西不拿白不拿…
还说小孩子拿点东西不算啥,没人会真抓…”
他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把所有的“教导”都推给了那个,此刻正在隔壁替他承受一切的奶奶。
而在贾张氏的审讯室里,气氛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