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儿个才当上这个食堂主任,板凳还没坐热乎呢!”何雨柱指着自己的鼻子。.咸¢鱼·看_书!网_ *追*最¢新*章¨节*
“您老可倒好,转头就让我以权谋私,安排自己人进食堂?这叫什么?这叫滥用职权!
这叫不正之风!这要是让人知道了,捅到厂领导那儿去。
我这刚戴上的乌纱帽,立马就得让人给摘喽!这可是犯大错误的事儿!绝对不行!”
何雨柱拒绝得毫不拖泥带水,甚至带上了一丝训斥的意味。
闫埠贵被他这连珠炮似的拒绝给打懵了,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那点强撑的笑容彻底挂不住了,只剩下焦急和窘迫:“傻柱……那个……
三大爷不是那个意思……你看能不能……”
“不能!”何雨柱没给他继续游说的机会,直接堵了回去。
“再说了三大爷,现在厂里食堂招工,那都是按指标来!
上头批下来的指标是招‘大厨’,有手艺的!没有学徒工的名额!我一个萝卜一个坑,凭空变不出位置来!”
他站起身来,语气放缓,但带着不容置疑的送客意味:“这么着吧,三大爷,您的心意我领了。
这事儿啊,等我以后真有了学徒工的名额,再跟您言语一声。
今儿天儿也不早了,您看……”
他一边说着,一边已经走到门边,拉开了门。!咸_鱼-看+书. `已*发~布-最~新¨章/节.
冬末春初的凉风灌了进来。
闫埠贵还坐在凳子上,张着嘴,似乎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但看着何雨柱那副油盐不进、就差直接推他出门的架势,也知道今晚是彻底没戏了。
他脸上的表情像是吞了只苍蝇,既失望又尴尬。
还带着点被戳穿算计的恼羞,最终都化成了灰败。
他慢吞吞地站起身,脚步都有些拖沓。
“那……那傻柱……三大爷就……就先回去了……”他垂着头,声音蔫蔫的。
再没了进门时的那股算计的劲儿。
“哎,您慢走三大爷,天黑,当心脚下。”
何雨柱站在门口,脸上又挂上了那副客气但疏离的笑容,目送着闫埠贵。
闫埠贵像只斗败的公鸡,耷拉着肩膀。
一步三挪地走出了何雨柱家的门,身影很快消失在四合院昏暗的过道里。
何雨柱“砰”地一声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冷风和闫埠贵带来的算计气息。
他走回桌边,看着桌上那几颗闫埠贵带来的、已经被他剥得差不多的花生,嗤笑一声。?j\i~n¢j^i?a`n,g`b~o`o/k,.\c!o+m¢
捏起最后一颗花生仁扔进嘴里,嚼得格外响亮。
“呸!闫老扣!想占我傻柱的便宜?门儿都没有!”他拿起酒瓶晃了晃,确定一滴不剩了。
这才意犹未尽地咂咂嘴。
娄晓娥在一旁收拾碗筷,看着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却带着一丝了然的笑意。
闫埠贵那点算计,被何雨柱不软不硬地顶回去。
刚灰溜溜地走了没多久,何家那扇薄薄的木板门就再次遭了殃。
“砰!砰!砰!砰!”
这动静,比闫埠贵刚才那几下可瓷实多了,带着一股子蛮横和不耐烦。
震得门框上的灰都簌簌往下掉,仿佛要把门板直接拍散架。
何雨柱正坐在小马扎上,对着炉子上咕嘟冒泡的搪瓷缸子发愣。
琢磨着明天食堂里头,工作安排。。
这突如其来的粗暴砸门声,像根烧红的铁钎子,猛地捅进他刚平息下去的烦躁里。
“嘿——!”何雨柱腾地一下站起来,肚子里那点还没完全消下去的晚饭气儿。
混合着被闫埠贵勾起来的腻歪,瞬间就拱成了一股邪火。
“真他娘的没完了是吧?前脚走一个算盘精,后脚又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