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何雨柱停下脚步,转身对沈秘书客气地说。
“行,何师傅,许放映员,路上小心。”沈秘书站在台阶上,微笑着挥手。
“您回吧沈秘书!”许大茂也赶忙点头哈腰。
刚走出大院门没几步,许大茂就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痒痒。
从内袋里小心翼翼地掏出那个,印着单位红头字样的牛皮纸信封。
信封被他捏在手里,仿佛有千斤重,又仿佛轻飘飘得随时会飞走。
“傻柱!”许大茂冲着前面那个敦实的背影喊了一声,声音因为兴奋拔高了几分。
“嘿!你猜猜,领导今儿个给咱们多少报酬?”
何雨柱像是没听见,脚步都没停,只是微微侧了侧头,扔过来一句:“甭猜,摸都摸出来了。
领导再大方,还能给个金山银山?撑死了十块钱顶天儿了!”
他的语气平淡无奇,仿佛在说今天白菜多少钱一斤。
“咦——?!”许大茂像是被踩了尾巴,脸上的得意瞬间凝固,化作浓浓的惊讶和一丝被戳破的懊恼。
他捏着信封的手指紧了紧,仿佛想重新确认厚度:“神了嘿!你怎么知道里头是十块钱的?”
他快步追上何雨柱,举着信封在他眼前晃了晃,像是要验证什么。
何雨柱双手揣在兜里,停下脚步,转过身,那张带着点憨厚又透着精明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他瞥了一眼许大茂手里的信封,又看了看许大茂那副“你肯定偷看了”的表情,嗤笑一声:
“这还用得着看?信封就这么薄,捏在手里一捻,几张票子还摸不出来?
厚薄分明嘛!难不成领导还能给咱俩一人塞一块钱?那也太寒碜人了,都不够买包好烟!”
何雨柱的逻辑简单直接,却像根针,一下子就把许大茂鼓胀的炫耀气球给扎瘪了。
许大茂那点“独享秘密”的优越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悻悻地把信封塞回内袋,原本挺直的腰杆似乎都塌下去几分。
期待中的惊讶、羡慕、追问一样都没出现,反而被傻柱轻描淡写地揭了底。
这感觉就像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别提多没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