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的影像证实了那不是幻觉。

高飞颤抖着拨通了林玥的电话："我...我拍到了。不是抗R时期的阴兵，是更古老的...像是五胡乱华时期的军队。"

电话那头，林玥的声音充满怀疑："你确定不是心理作用？摄像机真的拍到了？"

"千真万确。"高飞深吸一口气，"我马上回警局。你帮我查一下那个军事基地更早的历史，看那里是否曾经是古代战场。"

挂断电话，高飞快步走向自己的车。就在他发动引擎准备离开时，后视镜里突然闪过一个影子。他猛地回头，后座上空无一人。但当他转回来时，挡风玻璃上赫然出现了一个血手印，像是有人从外面按上去的。

高飞的心脏几乎停跳。他死死盯着那个手印，发现它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就像被玻璃吸收了一样。

"冷静...冷静..."高飞自言自语，强迫自己深呼吸。他打开手机，搜索"五胡乱华时期军队特征"，很快找到了相关资料。

公元4-5世纪，匈奴、鲜卑、羯、羌、氐等北方游牧民族相继建立政权，史称"五胡乱华"。这段时期战乱频仍，民不聊生，大量汉人百姓被屠杀...

高飞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拨通了一个朋友的电话。"赵教授，是我，高飞。有个紧急问题——如果一支五胡乱华时期的军队阴魂不散，会是什么原因？"

电话那头，民俗学教授赵明远沉默了几秒："你遇到了'阴兵过路'？"

"...是的，就在今晚。"

"在哪里？"赵明远的声音突然紧张起来。

"城东的废弃军事基地。"

电话那头传来书本翻动的声音。"我就知道...高飞，立刻离开那里！那个地方在地方志上有记载，曾经是古代战场，地下埋着上万具尸体。五胡乱华时期，一支汉人军队在那里被围困，全部被斩首。"

高飞的血液几乎凝固："所有受害者...都是被斩首的。"

"不仅如此，"赵明远继续说，"根据野史记载，那些胡人士兵还...亵渎了死者的尸体。尤其是跟随军队一起逃亡南方的百姓。不仅被屠杀，他们中的女性还被抓去发泄，发泄完后就被当作军粮吃掉...。"

高飞握方向盘的手开始发抖："所以那些网红主播..."

"他们无意中闯入了极阴之地，用首播这种现代方式'展示'了亡灵最痛苦的记忆，等于是在伤口上撒盐。"赵明远的声音变得极其严肃，"高飞，这不是普通的阴兵过路，这是千年怨气的爆发。你必须立刻通知警方，封锁那个区域！"

"我明白了。"高飞踩下油门，"赵教授，有什么办法可以平息这些怨灵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找到'引魂幡'。"赵明远终于说，"古代军队出征时会携带军旗，也就是'引魂幡'，用来引导灵魂回归故土。如果那面旗还在...或许可以重新引导这些亡灵安息。"

"去哪里找？"

"最可能的地方...就是他们死亡的地点。"赵明远顿了顿，"也就是你现在要去调查的那个军事基地地下。"

高飞刚想回应，突然从后视镜里看到一辆车正以极快的速度向他冲来。他本能地猛打方向盘，车子冲进路边的绿化带。但那辆"车"却凭空消失了，仿佛从未存在过。

"高飞？高飞！你还好吗？"赵明远在电话里焦急地喊着。

"我...我没事。"高飞喘着粗气，"但我想它们己经注意到我了。"

"听我说，"赵明远的声音异常严肃，"立刻离开那里，不要回头，不要停下车。回家后，在门口撒上香灰，挂上桃木符。明天天亮后再行动。"

高飞点点头，重新发动车子。这一次，他全程紧盯着前方的路，不敢再看后视镜一眼。

回到公寓，高飞按照赵教授的指示做了简单的防护措施。他刚准备给林玥打电话，手机却先响了起来。

"高飞！"林玥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查到了！那个军事基地确实建在古代战场上。地方志记载，公元439年，一支汉人军队在那里被围困，全部...被斩首。"她顿了顿，"而且，所有七位受害者，都在遇害前一周左右，在那个军事基地做过首播。"

高飞握紧了电话："他们首播的内容是什么？"

"等等，我正在看小红的最后首播录像..."电话那头传来键盘敲击声，然后是林玥倒吸冷气的声音，"天啊...她...她在模仿被斩首的场景，还开玩笑说要'体验一下古代士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