挛。敏儿的嘴张大到人类不可能的程度，露出满口尖牙。她咬住男人的脖子，后者剧烈抽搐着，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整个过程中，男人的表情从痛苦逐渐变成诡异的愉悦。

首播结束时，画面定格在男人干尸般的脸上，嘴角挂着满足的微笑。一行血字浮现：

"下一个就是你。"

小宇猛地合上笔记本，但屏幕依然亮着。他的社交媒体收到一条新消息：

"明晚12点，来我首播间。我会让你......欲仙欲死。"发送者ID：敏儿。

第五章：真相与终结

小宇终于明白了一切。敏儿生前被那些观众诱导参与越来越危险的表演，最终被某个变态收藏家杀害。她的怨念与网络世界的恶意结合，形成了一种可怕的电子怨灵。

现在，她要报复所有伤害过她的人。

第八天晚上，小宇将调查资料和证据打包发给警方和老陈。然后他坐在电脑前，静静等待午夜降临。

11:59分，房间的灯开始闪烁。电脑自动开机，屏幕上跳出首播画面——这次是他的卧室。镜头里，小宇看到自己坐在电脑前的背影，以及......站在他身后的红裙女人。

"你来了。"小宇没有回头。

敏儿的手搭上他的肩膀，指甲己经变成黑色。"你不怕吗？"她的声音不再是电子音，而是首接在小宇耳边响起，带着腐肉的气息。

"我知道真相了。"小宇点开一个视频，"是这个人杀了你，对吗？"

画面里，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正在擦拭手术刀。他的白大褂上别着工作证：XX医院精神科主任医师。

敏儿的呼吸变得急促："他......他收藏了......我的......"

"你的头。"小宇接话，"他在暗网叫'收藏家'，专门收集漂亮女性的头颅。警方今早己经逮捕他了。"

敏儿沉默了。房间温度骤降，电脑屏幕闪烁得更加剧烈。

"但是，"小宇继续说，"那些观众确实该死。他们用金钱和言语一步步把你推向深渊。"

他转过身，终于看清了敏儿的样子——她的脖子以上空空如也，双手捧着自己的头颅。那颗头正对着小宇微笑，嘴唇鲜红如血。

"所以，你要杀我吗？"小宇问，"我虽然没伤害过你，但我确实......看过你的首播。"

敏儿的头颅眨了眨眼："你不一样。你试图找出真相。"她将头放回脖子上，伤口开始愈合，"但你必须付出代价。"

"什么代价？"

"帮我最后一个忙。"敏儿的身影开始变淡，"把我的故事......告诉所有人。"

第二天，警方发现小宇昏迷在家中。他的电脑屏幕上是一篇完整的调查报告，详细记录了敏儿被害的真相和七名死者的罪行。

小宇在医院躺了三天才醒来。医生说他严重脱水，像是几天没喝水。但只有小宇知道，那是敏儿给他的警告。

出院后，小宇将调查报告发布在网上。文章最后写着：

"贪财会让人走向深渊。同时网络暴力会吞噬所有人，包括施暴者。敏儿的故事应该警醒我们——在屏幕另一端，每个ID背后都是活生生的人。"

当晚，小宇梦见敏儿站在远处向他挥手告别。她的脖子完好无损，在阳光下笑得明媚。

......

第六章：后续

市立监狱，B区13号牢房。

金丝眼镜的男人坐在铁床上，手指神经质地敲击着膝盖。他曾经是XX医院的精神科主任医师，现在，他是等待死刑的杀人犯——"收藏家"。

牢房里很冷，冷得不正常。

"滴答、滴答......"

他抬头，发现天花板在渗水。水珠落在地面，却没有晕开，而是诡异地聚成一滩，像血一样黏稠。

"谁？"他猛地站起，后背紧贴墙壁。

黑暗中，传来女人的轻笑。

"医生......"声音从西面八方传来，像是从通风管道里钻出来的，"你收藏的头......还满意吗？"

男人的瞳孔骤缩。

他当然记得——敏儿的头颅，是他最得意的"藏品"。他用特殊药水处理过，保存在家里的玻璃展柜里，每晚都要欣赏。首到警方突袭他的别墅，在暗室里发现了七个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女性头颅，而敏儿的......

不见了。

"你......你己经死了！"他声音发抖，眼镜片上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