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当红姐转向她,准备继续"教训"时,小翠用尽全身力气,一头撞向墙壁。
剧痛袭来,然后是黑暗。在意识消失前的最后一刻,小翠感到一种解脱——终于,她可以离开这个地狱了。
第六章 血债血偿
小翠的灵魂漂浮在天花板上,看着下面发生的一切。她看见那些打手对她和阿琳的尸体XX;所有打手完事后,有几个还不满足,对着她们的尸体拳打脚踢,还割下她们的XX和XX,用水洗净,拿在手上把玩,他们收集了很多这样的器官。
红姐边欣赏手下暴行,边找来一名男受害者跪在她面前,舌……。
完事后,红姐一脚踢开男受害者。打电话让人把"垃圾"处理掉;小翠亲眼看见自己的尸体被裹在塑料布里,扔进了后山的乱葬岗。
愤怒像岩浆一样在她体内沸腾。雨水打在她的尸体上,血水渗入泥土,与这片罪恶之地的无数冤魂融为一体。.求~书.帮? -蕞?新~彰`节·庚¢鑫′筷_
"我要他们血债血偿。"小翠的怨灵在暴雨中发出无声的嘶吼。
第二天早上,第一个发现异常的是厨房的老张。他看见平时最早起床的保安队长小王没来吃早饭,就去宿舍找他。推开门,老张发出一声惨叫,连滚带爬地跑出来。
小王的尸体躺在床上,全身的皮被完整剥下,像一件衣服一样挂在床头的衣架上。剥下的人皮上还连着头发和指甲,床单被血浸透,但尸体本身却异常"干净",肌肉纹理清晰可见,像医学院的解剖标本。
恐慌迅速蔓延。紧接着,人们在厕所发现了第二个死者——财务老刘。他被倒吊在天花板上,从脚开始,被一片片削去皮肉,就像古代凌迟处死的犯人。地上积了一滩血水,墙上用血写着"第二个"。
第三个死者是打手阿彪,他被绑在院子里的木桩上,全身爬满了热带大蚂蚁。那些蚂蚁己经啃掉了他的眼皮和嘴唇,正在向更柔软的部位进攻。他还活着时,蚂蚁就己经钻进了他的鼻孔和耳朵。
恐惧达到了顶点。红姐命令所有人集合在大厅,持枪警戒。但死亡仍在继续。监控室里,保安发现屏幕上一个接一个变成雪花——每个摄像头失效前,都会闪过一个白衣女子的身影。
"是她!那个昨天撞死的女孩!"一个打手惊恐地喊道。
红姐强装镇定:"胡说什么!这世上哪有鬼!"但她颤抖的手出卖了她。
夜幕降临后,屠杀达到了高潮。三十多名参与那天对她和阿琳暴行的打手一个接一个以历史上最残酷的刑罚死去:有人被活活钉死在木板上;有人被滚烫的铜柱烫烂下半身;有人被细铁丝慢慢勒断西肢;还有人被灌入水银,皮肤像脱衣服一样从身上滑落...
整个基地变成了屠宰场,走廊上满是血迹和碎肉,惨叫声此起彼伏。红姐和两名女骨干躲在最坚固的办公室里,拨通了保护伞——军政府下辖吴将军的电话。
"吴将军,我们这里出事了!快派人来救我们!"红姐对着电话尖叫。
电话那头传来吴将军不耐烦的声音:"知道了,我派一个连过去。"
但就在同时,另一通神秘电话打给了反政府武装,详细告知了政府军的行军路线。当吴将军的部队经过一处峡谷时,遭遇了埋伏,全军覆没。
第七章 因果循环
凌晨三点,基地里只剩下红姐和两名女骨干还活着。电力突然中断,黑暗中,她们听见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
"嗒、嗒、嗒..."
声音越来越近,办公室的门缓缓打开。月光下,一个白衣女子飘了进来——那是小翠,但又不是她。她的脸惨白如纸,眼睛是全黑的,没有眼白,嘴角咧到耳根,露出锯齿状的尖牙。
"红姐..."小翠的声音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我来报答你的'恩情'了..."
红姐瘫坐在地上,裤子湿了一片:"不...不要过来...我给你烧纸钱,给你修坟..."
小翠的头发突然暴长,像有生命一般缠住两名女骨干的脖子,将她们吊在半空。
"你们喜欢看人受苦,现在自己尝尝吧。"
两名女骨干的皮肤开始自行剥落,像是被无形的刀子一片片削下。她们惨叫着,却无法死去,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变成血淋淋的骨架。
红姐看着这一切,精神几近崩溃。小翠转向她,黑眼睛里的恨意几乎化为实质。
"至于你,红姐...我们有的是时间。"
小翠一挥手,红姐发现自己被绑在了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