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那门子竟将银子掷还:"周大人最恨关节!"正争执间,堂上惊堂木一响:"何人在外喧哗?"陈进被衙役架着拖到堂前,像只待宰的鸡。
"生员...生员范进,"他跪着偷瞄周学道,"特来拜见座师。"说着从袖中抖出几张银票——这是昨夜按现代防伪技术伪造的。
周学道却问:"你今年多少年纪了?"陈进一愣,这剧情不对啊?原著不是该问"为何总考不上"吗?只得硬着头皮答:"童生册上写三十西岁,其实...二十八。"他在现代改年龄是常事。
堂上哄然大笑。原来周学道早查过名册,这范进己考过二十余次。忽听学道冷笑:"听闻你能七步成诗?今日以'廉洁'为题。"陈进汗如雨下,他连"廉"字怎么写都忘了,支吾道:"洁...洁厕灵挺好用..."
"轰出去!"惊堂木震天响。陈进被叉出辕门时,听见背后议论:"这厮连'廉'字都写错,竟把'广'字头写成'尸'字头!"
(中)中举篇
转眼乡试期近。陈进蹲在茅厕里,用木棍在地上划拉:"张乡绅...周学道...按察使..."突然茅草墙被掀开,妻子惊叫:"相公又在厕上谋划大事!"——这一个月他总借口便秘躲差事。
放榜那日,陈进正在青楼赊账吃花酒。忽听街上锣响:"恭喜范老爷高中第七名亚元!"粉头们顿时往他怀里钻。他醉醺醺地想:原著该发疯了?老子偏不!
谁知乐极生悲,下楼时踩到香蕉皮(实是老鸨故意扔的),一头栽进馊水桶。被捞出来时手舞足蹈:"我是举人老爷!要坐八抬大轿!"——这回不用演,真摔疯了。
胡屠户闻讯赶来,见女婿披头散发在唱《征服》,咬牙道:"贤婿老爷,得罪了!"抡圆了胳膊一记耳光,把陈进打得原地转三圈——两颗后槽牙"叮当"落进铜盆里。
"打得好!"陈进突然清醒,摸着肿脸暗喜:这巴掌值了!原著剧情走完,该我享福了!
果然,顷刻间张乡绅来赠银赠房,知县来拜同年。陈进翘着二郎腿收礼,突然指着张乡绅的胡子:"你这胡子...像极了现代我二舅的假发!"满座愕然。
且说那范老爷自中举后,当真是蛟龙得水。不出三月,便将张乡绅送的五十两雪花银尽数撒在了怡红院。
在怡红院玩得那叫一个花。
"把你们这儿的姑娘都叫出来!"范进翘着二郎腿坐在雅间,腰间举人玉带勒着发福的肚皮,"本老爷要效仿当年西门大官人,来个'金瓶梅'全套!"
老鸨赔笑道:"范老爷,咱们这有'金陵十二钗'套餐..."
"十二个哪够?"范进从袖中甩出一锭官银,"要二十西个!取个二十西桥明月夜的彩头!"
当夜,怡红院灯火通明。范进独创的"科举宴"玩得花样百出——让姑娘们扮作主考官,他这举人老爷去"拜座师"。那"拜"的姿势,羞得月亮都躲进云里。
"范老爷真会玩!"头牌赛金花娇喘着给他喂葡萄,"比那周学道还有学问!"
范进闻言大笑:"周学道算个屁!本老爷还会'英语'呢!"说着突然扯嗓子嚎道:"Oh!Yeah! FUK me! e on!"——这招是他从现代小电影里学的。
如此昼夜宣淫,不出半年,范进眼窝深陷,走路打飘。某日正在玩"腚试"新花样,赛金花殿眼大开。范进突然腰眼一酸,"哎哟"一声瘫在榻上。赛金花惊叫:"范老爷的'状元笔'怎么不吐墨了?"
"无妨!"范进哆嗦着掏出一个瓷瓶,"本老爷有'金枪不倒丸'!"——这是他用河工款从波斯商人那买的。谁知药性太猛,竟折腾得三天三夜下不来床,最后是龟奴用门板抬回府的。
张乡绅来探病时,见他面色青白还在念叨:"快...快叫姑娘们来...本老爷要...要考她们八股文..."
(下)凌迟篇(
一年后,按察使衙门。
"犯官范进!"堂上惊堂木震得梁上灰落,"贪污河工款、强占民田、宿娼盗印,更兼勾结白莲教谋反!"陈进跪在铁链里,看那认罪状上鲜红手印——昨夜他醉得不省人事时被按的。
"大人!"他尿着裤子嚎叫,"那些银子是投资商送的!青楼是招商引资!白莲教头像是我扫黄打非缴获的..."——全是现代官场黑话。
"加一条妖言惑众!"按察使气得胡须倒竖,"凌迟处死!株连九族!"
刑场上,刽子手老赵正磨刀。徒弟问:"师父,先割哪?"老赵掏出一本《凌迟图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