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涛的“蟑螂仙粉”生意正如火如荼，论坛私信叮咚声不绝于耳，他化身金牌客服，十指翻飞，嘴里念念有词：“亲，现货秒发！驱虫辟邪，效果杠杠！煌哥开光，童叟无欺！”俨然一副创业新贵的派头。?w_a~n,b!e?n`g_o^.?c/o~m*

李锐则忧心忡忡地看着宿舍角落里堆起来的、王涛用饭盒分装好的几十个小瓶子，里面是灰白色的粉末（王涛美其名曰“分装灌粉”），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石灰味。“涛子，动静太大了吧？宿管阿姨早晚得杀过来！”

话音未落——

砰！砰！砰！

宿舍门被拍得震天响，伴随着宿管阿姨那标志性的、穿透力极强的河东狮吼：

“407！开门！突击检查卫生！还有违禁品！”

王涛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手忙脚乱地想藏起手机和分装好的仙粉瓶子。李锐也吓了一跳。

秦煌刚剥开一颗糖炒栗子，动作都没停。

门被粗暴地推开。膀大腰圆的宿管张阿姨，带着两个学生会的纪检部干事，如同门神般堵在门口。张阿姨锐利的目光如同探照灯，瞬间锁定了王涛桌上那一堆小瓶子和散落的粉末。

“王涛！李锐！秦煌！”张阿姨叉着腰，气势汹汹，“好啊！论坛上都传疯了！什么‘蟑螂仙粉’？还188一瓶？搞封建迷信！非法兜售不明粉末！严重违反校规校纪！影响极其恶劣！”她指着那堆瓶子，“这些是什么东西？说！”

王涛脸都白了，支支吾吾：“阿…阿姨…这…这是…是…新型环保清洁粉…对！清洁粉！”

“清洁粉？”张阿姨冷笑一声，拿起一个小瓶子，凑到鼻子前闻了闻，一股淡淡的石灰味，“清洁粉卖188？还开光？你当我傻？”她目光扫过一尘不染的地板（秦煌上次物理超度的功劳），眼神更加锐利，“这地板…干净得过分！是不是用了什么违禁化学品？说！是不是腐蚀性物质？”

李锐赶紧解释：“阿姨！真不是！就是…就是普通石灰粉加香料！涛子瞎搞的！我们马上处理掉！”

“处理？必须严肃处理！”张阿姨大手一挥，“所有违禁品没收！王涛！写三千字深刻检讨！明天交到我办公室！再敢搞这些歪门邪道，上报学校给你处分！”两个干事立刻上前，麻利地将桌上的瓶子和散粉扫进一个大垃圾袋。-芯·完,夲!鉮*占. ,首!发.

王涛如同被抽走了脊梁骨，哭丧着脸看着自己的“商业帝国”瞬间崩塌。

张阿姨的目光最后落在一首安静吃栗子的秦煌身上，语气缓和了一点，但依旧严厉：“秦煌！你作为室友，要监督他们！别跟着瞎胡闹！听见没？”

秦煌咽下栗子仁，点点头：“嗯。”

张阿姨这才满意（？）地哼了一声，带着收缴的“赃物”和垂头丧气的王涛“罪证”，威风凛凛地离开了。

宿舍里一片愁云惨雾。王涛瘫坐在椅子上，哀嚎：“我的事业啊！我的小钱钱啊！”

李锐没好气：“活该！早跟你说别搞这么夸张！”

秦煌则若有所思地看着门口。在他的感知中，张阿姨一行人刚走出宿舍楼不远，两个穿着瀚海清洁工制服的身影就“恰好”路过，其中一个“不小心”撞了拿垃圾袋的干事一下，袋子脱手掉在地上，几个小瓶子滚了出来。清洁工连声道歉，帮忙收拾，动作麻利地将瓶子“捡”回袋子，整个过程不到五秒。但就在这短短几秒接触中，瓶子里的粉末样本，己经被对方用一种极其微小的吸附装置，悄无声息地采集走了。

瀚海，对这点“秩序残留物”，也这么感兴趣？

秦煌懒得深究，继续剥栗子。只要不来烦他，随便他们研究。

这时，秦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一条新短信，来自苏晚晴：

“秦同学，论坛上的事情…很抱歉给你带来困扰。作为…补偿？或者…感谢你之前…‘指出绿萝的问题’？明天中午，学校西苑餐厅，我请你吃饭？顺便…聊聊‘数据’？苏晚晴。”

秦煌看着短信，又“看”了一眼此刻正在图书馆顶层天台、凭栏远眺、眼神复杂中带着一丝忐忑和决绝的苏晚晴。她的血脉之力平稳流淌，比之前更加凝练，那层他加上的“枷锁”完美地限制着力量，使其不再轻易被外界扰动。看来她己经初步适应了觉醒后的状态，并且…终于下定决心，要用更首接的方式接触他了。

“嗯。”秦煌回了一个字。

第二天中午，西苑餐厅。

作为校内环境最好的餐厅，西苑主打精致小炒，价格不菲，平时多是教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