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如坐针毡，咬着嘴唇，半天说不出来一个字。

“所以小女孩，你知道你是在吃谁的醋了吗？”冯立自问自答，“我姐姐，我亲姐姐。”

“……”

探视时间过了，冯立细心地帮冯倩掖好被子，带着朱霁出了病房。

两人在门口等电梯，都很有默契地没开口。

叮咚一声电梯到了，还是朱霁先说话。

“等下一起回学校吗？”

冯立那双小鹿眼睛盛满揶揄的笑意，敲了敲朱霁脑袋：“还想着学习啊？也没见你努力学习有什么成果啊？”

朱霁不高兴了，白了他一眼，正准备呛他。

电梯门这个时候突然开了，停在八层骨科。

呼啦啦进来一堆人，几个医生推了一张手术床进来，顷刻就占掉电梯大部分空间。

两人的距离陡然拉进，朱霁能感受到男生的呼吸，正准备撇开头，就听他的声音暖暖地扑进她耳朵里：“不累吗？作业我替你写，回去睡觉。”

朱霁抬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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