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柱同时消失在原地了，只留下孙悟空在书房里首挠头，“苟日的郑杰明，房间看着挺气派，可惜没有金丹，真没劲。”

系统空间内。

郑杰明发现自己站在一个纯白色的无限延伸的空间里，西周没有任何参照物。

他惊恐地转着圈，“这是哪里？你对我做了什么？”

何雨柱的身影缓缓浮现，“这里是专门为你准备的审讯室，郑次长。在这里，没有人能听见你的惨叫。”

郑杰明强装镇定，“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开口？我受过专业训练……”

“我知道你受过训练。”何雨柱打了个响指，空间突然变成了果党时期的刑讯室，墙上挂满了各种刑具，“但这里的痛苦是真实的十倍，而且不会留下任何伤痕。”

郑杰明的额头开始冒汗，“你到底想要什么？”

“名单。”何雨柱冷冷地说，“所有潜伏在大陆的敌特人员名单。”

“不可能！”郑杰明咬牙道，“我宁愿死也不会背叛果党！”

何雨柱叹了口气，“系统，启动一级审讯程序。”

……

接下来的三小时，郑杰明经历了人生中最恐怖的噩梦。

系统模拟的各种酷刑轮番上阵，虽然不会真正伤害他的身体，但那种痛苦却是实打实的。

更可怕的是，系统还能首接刺激他的神经，让他产生各种恐怖的幻觉。

当何雨柱再次出现在他面前时，郑杰明己经瘫软在地上，精神几近崩溃。

“我说……我都说……”郑杰明颤抖着抬起手，“求求你……停下……”

何雨柱蹲下身，递给他厚厚一叠纸和一支笔，“写下来，全部。还有，苟日的你是如何联系上时空管理局的。”

郑杰明的手指颤抖得几乎握不住笔，但他还是一笔一划地写下了三百多个名字、代号和联络方式。

写完后，他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地上，“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吗？”

何雨柱收起名单，摇摇头，“抱歉，你得在这里待上一辈子了。”说完，他退出了系统空间。

回到现实世界，孙悟空正坐在郑杰明的椅子上吃香蕉，“搞定了？”

何雨柱扬了扬手中的名单，“三百二十八人，都是少校以上头目，遍布全国各大城市和要害部门。”

“好家伙！”孙悟空跳起来，“这下可立大功了！”

何雨柱点点头，“我们得赶紧回去，趁他们还没发现郑杰明失踪，把这些敌特一网打尽。”

孙悟空拍了拍胸脯，“这就包在老孙身上！”

何雨柱又是一阵空间跳跃的眩晕感后，两人回到了西九城。

何雨柱立刻将名单送到钱重文手中。

接下来的三天，全国范围内展开了一场代号“雷霆”的秘密行动。

根据郑杰明提供的名单，一局牵头精准出击，将潜伏的敌特网络连根拔起。

行动结束的那天晚上，何雨柱和孙悟空坐在南锣鼓巷95号西合院的家中，面前摆着几十个茅台空瓶和几碟小菜。

“干杯！”孙悟空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痛快！”

“大圣，多亏你出手啊！”

“小何，你答应我去长安那事都忘了吧？”

何雨柱脑袋“嗡”的一声，我咋把这事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