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
怎么会是这个算盘精?老抠门!
一把揪住铁皮罐头里的那张熟悉面孔,何雨柱声音都变了调,“你苟日的竟然是铁手?”
阎埠贵的一张小瘦脸,在金属头盔里扭曲着,嘴角渗出血丝,嘴里大声喊着,“柱……柱子…… 柱爷……这可是个误会啊……”
“误会你大爷!”何雨柱一拳砸在金属头盔上,发出“咣”的一声巨响。!2!巴?看!书¨旺· \追·醉*芯*璋,結~
“在南锣鼓巷95号西合院算计我这么多年,原来你也是个特务?!老子我还只以为,你只想从易忠海那里骗点钱呢!”
阎埠贵,“柱子,你阎大爷家里孩子多,负担重,不这样不行啊……”
何雨柱一拳打飞了他的小眼镜,“你个苟日的阎埠贵,真TMD会狡辩,老子今天就打死你的苟日的!”
孙悟空用金箍棒戳了戳阎埠贵的铁皮身子,“小何,千万别被这老小子骗了,他可不简单。”
“他是二厅派驻万年市的负责人,你们西合院那个阎埠贵,那只是个克隆体。”
“克隆体?!”何雨柱瞪大眼睛,“那算盘精天天算计我两头蒜、一根葱,就为了掩护这忘波丹?”
阎埠贵突然挣扎起来,“何雨柱!你懂什么!不为人子,我这是为了……”
“为了你娘个腿!”何雨柱又是一拳,打在了阎埠贵的鼻子上,阎埠贵首接满堂红!
“苟日的阎埠贵!你这个粪车路过都得尝尝咸淡的忘波丹,老子今天打死你!”
何雨柱含恨出手,又是一个重拳,这次首接打掉了阎埠贵的两颗门牙,“48年你克扣三个肉包子,害得我雨水妹妹饿得首哭!50年你……”
“柱子!冷静!”孙悟空一把拉住何雨柱扬起的手,“这铁疙瘩快散架了!”
何雨柱一把推开孙悟空,继续对着阎埠贵拳打脚踢。′顽~夲·鰰·颤~ ′首~发~
阎埠贵起初大声讨饶,没几下,他讨饶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口中鼻中,只有呼气 没有进气了。
孙悟空也发火了,“柱子,你给我冷静点!”
何雨柱带着哭腔说,“大圣,我冷静不下来!你知道这苟日的,害我害的多惨!”
孙悟空正色到道,“冷静不下来,也得给我冷静下来,这是命令!”
何雨柱喘着粗气,眼睛通红,“大圣,你知道这老畜生不光对我,还对别人干了多少缺德事吗?”
阎埠贵吐着血沫子求饶,“柱……柱子……那都是工作需要……我……我也是奉命行事……都是郑杰明逼我的的呀!”
“放你娘的狗屁!”何雨柱一脚踹在阎埠贵头上,“为果党工作,就去克扣老百姓口粮?为需要,就连占寡妇手中的两个土豆也不放过?”
何雨柱面目狰狞,“不要啥事都往郑杰明头上推,跪到那边去!”
阎埠贵赶紧听话地跪倒,生怕慢了一秒。^小·税?C!M!S_ *追^蕞/歆¢蟑′劫~
何雨柱红着眼睛 “大圣,用三昧真火烧他,看看这个苟日的心是不是全黑了?”
跪在那里的阎埠贵吓得浑身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阎埠贵跪着爬过来,抱着孙悟空的大腿死死不松手。
“大圣,饶命啊!我上有八十白发苍苍老母,下有嗷嗷待哺黄口小儿……”
孙悟空一脸厌恶,飞起一脚,首接将阎埠贵踢了一个跟头,“苟日的阎埠贵,亏你也算个文化人,叫人饶命也是半点水平没有,这台词喊了几千年了,也不知改改!”
阎埠贵磕头如捣蒜,只是口中苦苦哀求,“大圣,柱子,饶命啊……”
孙悟空鄙夷地看了一眼阎埠贵,对何雨柱说,“小何,还有个事你得知道,这苟日的阎埠贵的老婆杨瑞华,也是二厅的人。”
何雨柱如遭雷击,“杨瑞华?那个女算盘精,竟然也是二厅的特务?”
“是的。”孙悟空点点头,“这杨瑞华,也是用这个算盘精的身份来掩饰的。”
阎埠贵突然变得异常激动起来,“泼猴!你……你休要胡说八道!瑞华她根本不知道我的身份!”
“装,苟日的你继续装。”孙悟空掏掏耳朵,“上个月她还给你做了神经接驳手术,真当俺老孙的火眼金睛是摆设?”
何雨柱想起杨瑞华总是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背地里却干着这种勾当,气得浑身发抖。
他一把掐住阎埠贵的脖子,大声骂道,“你们两口子真行啊!一个算计我钱财,一个假装关心我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