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演奏得如此精妙绝伦,此曲一过,可谓绕梁三日,如今就连口中的陈年黄酒,王生也是饮之无味了……”
宗方美美子伸手摘下脸上的面纱,露出了一丝惊魂未定的神情,“方柔无意中得罪了洋人,惹来恶人的连番追杀,想到王先生与我知音一场,故来此暂避,如果王先生心里觉得为难,柔儿这便转身就走,绝不拖累先生……”
樱桃小口频频而动,说出的哝哝细语不觉令人沉醉,可宗方美美子另一只藏在身后的小手上面,却悄然地绷满着暗劲,一旦王生的脸上出现丝毫迟疑的表情,她便准备一击锁喉,致他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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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儿这话,却是拿王生当做外人了,莫说你是得罪了洋人,就算是得罪了国术馆那帮无知武夫,在下也是义不容辞的,王生如今虽是一介商人,但却也是怜花惜玉之人……”
王生如今虽然年近四十,可因为是书生出身,保养一向不错,白净的面庞上五官分明,倒是着实生了一副好皮囊,宗方美美子心里一松,索性做出一副娇羞的模样,轻轻地坐在王生面前,“如此,柔儿便谢谢王兄了,一路奔波吓得人家心惊肉跳,说不得还要厚着面皮,与王兄讨一杯水酒压压惊……”
王生放下手中的青花瓷杯,将对面的杯子轻轻满上,看着宗方美美子吹弹可破的童颜,心里只觉得说不出的销魂可人,等到佳人担惊受怕,无意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浑身的酒力不觉化作一股热流。¢餿?飕¨暁`说·蛧- -首′发?
看似相敬如宾的知音,实则各怀心事。
只是有了欲念推动之后,刚刚一脸正气的王生,不觉在推杯换盏中一点点试探起来,等到一坛黄酒倾尽,王生总算看出宗方美美子对自己有意无意的放纵,如此一来,不觉渐渐有些放浪形骸。
俗话说,春为花博士,酒是色媒人,两人心中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一会便借着酒劲,就着酒桌旁边幕天席地起来,只是色与神授之下,全然不知自己被这羔羊般的佳人,摆布的忘乎所以……
春光动人,美人销魂,就在王生无意中抬起头时,忽然看见身前的美人眼中寒光一闪,随后从那娇嫩的小手上传来一股巨力,将自己向她的怀内一拉一拨,而另一手却穿过自己的腋下,对着身后的房顶猛然甩动……
嗖嗖……
两道寒光闪动……
噗噗……
两声闷响在王生身后悄然而终……
一股钻心的疼痛自后劲与腰部传来,刚刚还兴奋地嚷着‘美人裙下死,做鬼也风流’的王生顿时浑身一颤,被身上传来的剧痛彻底击溃了精神,接着眼前一黑,像一条死狗般命丧当场。
“借着这男人的身形遮挡,观察我的动静,让我麻痹大意,而在我准备出手之前,你又抢先发难,真不愧是我最佩服的好妹妹……”
乐器店的房梁上,都是原木檩子造成,尽管在岁月的侵蚀下,裂纹和灰尘密布,可当一身黑衣的船越晴子从梁上落下时,一点点血迹不觉也同时由梁上滴落在青石砖铺就的地面,溅起一朵朵血花。
两枚锋锐的苦无,深深地扎在船越晴子的腿上,而她仓促偷袭打出的苦无,可惜却深深地钉在了王生的后颈和要背上。
宗方美美子就这么赤裸着身体,看着有些抑郁难当的船越晴子,忽然笑了起来,只是在说话之前,仍不忘来回晃动着王生的尸体作为自己的掩护……
“既然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我又怎么可能不防备自己人,尤其是防备姐姐一手,那个老外的拳脚功夫虽强悍,但毕竟不懂得我们忍者潜行匿踪的门道……”
看着船越晴子本能地点了点头,宗方美美子继续说道:“所以,若是能在这种夜色里追上我的,便一定是原本的自己人……既然是自己人,那便一定会按照忍者的习惯以暗杀为主……如此,妹妹不如借着这个傻子的掩护,看看能否找到追踪我的人,还可以用这家伙的身躯为盾,免得遭了姐姐的毒手……”
说到这里,宗方美美子身上不觉又微微一动,将脑袋隐藏在王生的尸体后面,而另一手则从身后的琴架上,摸出了两枚之前藏好的苦无,看着因为失血过快,已经有些摇摇欲坠的船越晴子,脸上笑得不觉愈发甜美。
“幸运的是,我果然猜对了,你既然专程地跑来追杀我,不知道是否连你的族叔船越强夫也一起解决了呢,他可是就在上院那帮家伙的眼皮子底下……”
船越晴子脸色有些苍白,却手上仍然绷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