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着杨猛,心里不觉有些好笑。
“有这个大愚若智的蠢女人,也难怪甲斐流蛇鼠两端,可叹伊藤博文后继无人,西乡从道家必定中落,回去后,要劝影の忍及早与这两家切割……”
雏田真姬此刻面上笑颜如花,心里却是懊悔万分。
今晚众忍突袭禅院,杨猛无声之中便拳毙四名上忍,分明是远胜于伊贺犬进,故意藏拙,而自己在回来的路上,略微保持距离之举,必定大大失分,若是不能做出真正的补救,日后别说成为姬妾,就连甲斐流,都成了眼前这个甲贺彘造的垫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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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真姬的茶道虽好,但却远不如厨艺,主公今晚连番操劳,还请稍候,让臣妾下去为您准备几道小菜……”
“也好……”
杨猛心思渐渐抽离,手上不住摩挲着木盒,本能的想要拒绝真姬的提议,可见这女人说话之间,眼中已泛起泪花,身旁还有甲贺彘造不住观察着自己,话到嘴边,便又临时转了话风!
“甲贺先生深夜奔波,不如一起尝尝真姬的手艺如何?”
“啊,与大师相谈甚欢,不觉竟已这么晚了,实在是太失礼了,彘造先告辞,待明日再来叨扰……”
甲贺彘造见这女人仍然不死心,自己若是不走,按照日本人的性子,接下来可能会出现尴尬的场面,连忙起身告辞。
“也罢,那鸣仁便送送甲贺先生……”
“大师身上有伤,请留尊步,明日午后,甲贺再携众来与大师契定盟约……”
两人推让了一番,杨猛终究没有拗过甲贺彘造,便由得他离去,转身回到大殿,轻轻地打开木盒,取出那件达摩遗宝木棉袈裟……
“不愧是达摩遗宝,果真不凡,若非我打破虚空,得见真如,恐怕也难以窥见其中奥秘,此宝能从国内流落至日本,恐怕也是无人能识……”
那木棉袈裟薄如蝉翼,上面以金丝织出一百二十八格福田,每一块福田上,皆以金汁银墨写满了经文,最为关键的是,杨猛以心眼观之,才发觉这薄如蚕翼的木棉袈裟,竟然分有六层……
第一层上,便是金丝织就的福田。
第二层上,才是金银秘墨写满的经文。
第三层,绣满了锦绣山河,上面画出了达摩从天竺一路走到华夏的动线。
第四层,看似空无一物,而在心内真空中,则映射出一尊干瘦的达摩虚影,展示着他在身穿袈裟时,在少室山面壁九年之间,皮膜肉身的变化。
第五层,同样空空如也,只能在心内真空中映射出两篇梵文,而杨猛仔细感受,便立刻明白上面必定是《易筋经》和《洗髓经》的原本。
到了第六层,只投映出一个虚幻的掌印,可掌印之上,散发出无穷佛光,照耀得杨猛的心内真空,都变得若隐若现。
“传说这木棉袈裟,本是释迦摩尼传于禅宗之宝,到达摩时,已是第二十八代,不想竟然真有佛陀手印,便连我这菩萨境,也无法窥见其中奥秘……”
杨猛脱掉僧衣,将木棉袈裟披在肉身上,便觉得脑海中一阵清明,心内真空中天花乱坠,地涌金泉,无穷智慧加身,将凌云渡中的幻像,仔细回想起来……
“无底小舟,重于泰山,原来却是我肉身太盛,难以彻底洗去凡胎,故而无法浪里行舟……”
杨猛心头思绪万千,一时间有些失神,忘却了得到至宝传承的喜悦,又开始以得了佛宝加持的先天智慧,琢磨起人皮经书……
“主公,臣妾已经准备好小菜和清酒,请主公移驾……”
不知过去多久,杨猛忽被僧房中传来呼声惊醒,微微一愣之后,便从心内真空聆听到真姬的呼吸,虽然微微有些紧张,但并没有鬼蜮伎俩……
“这日本人,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杨猛清楚真姬的心思,然而为了稳住甲斐六部,继续拖西乡家和伊藤家下水,他也只能努力维持自己的人设……
杨猛推开房门,见到僧房中,四道精致至极的小菜,盛放在真姬白皙的肉身上,随着她的呼吸,此起彼伏,一个白色骨瓷酒壶散发着一缕缕的寒气,内中盛着醇厚的清酒,被她夹在双腿之间,黑白辉映之下,别有一番味道……
“主公,这是真姬唯一的宝物,若是主公不愿收下,臣妾唯有以死谢罪……”
“你这又是何必,我本无心于此……”
“请主公享用臣妾,否则臣妾便只能切腹取心,证明臣妾之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