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杨猛双膝微微弯曲,双手虚按在两人的枪伤上面三至五毫米处,以心眼观照之法,将两者伤口上下的血肉,投映在心外真空之内,以最细腻的发劲手法,催动罡劲打散下方的淤血和破碎之处……
“你们两且抱起丹架,凝神聚气,将虚丹气场投射在体表之外,顺着我手心中发出的罡劲潮汐起落,调整好自己吞气呼吸的频率……”
陈真和谭金培一个激灵,连忙拿捏周身气血,做出了最适合自身调气发劲的抱丹丹架,将那似有似无的虚丹气场催动,感受着体表外传来的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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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罡劲如雾如水,转眼便从两人的枪伤中渗透入体,并沿着皮膜、筋肉、骨骼和血脉缓缓流淌,彷佛沸腾的沉重铅汞,烫得两人周身发热,偏偏又要紧守丹劲之窍,将毛孔紧锁不得泄露……
“铅非铅[汞],汞非汞[铅]。铅汞元在血中涌,日月烧身心不动;日之魂,月之魄。身中阴阳三味火,还丹炼髓气无漏……”
杨猛一边念诵抱丹锻骨炼血之法,一边以罡劲打散两人体内的淤血和细微的碎肉,并引导两人的虚丹震荡,手把手的将锻骨炼血的奥秘一一教给两人,并一语道破了抱丹之后,如何突破还丹的关窍……
嘶……
呼……
陈真和谭金培努力收束心神,强压着情绪上的波动,小心翼翼的催动丹劲,顺着杨猛罡劲的导引,在体内的伤口上下渗透,短短的两三分钟后,脸色就变得微微红润起来……
“你两丹劲初成,发劲太过,便会气血紊乱,要记得过犹不及的道理……”
见陈真和谭金培面色泛红,身体也向外散发出蒸腾的热气,杨猛渐渐收回手上的罡劲,面色严肃,看着一点点收起丹架的两人……
“今日教你们的导引术,乃是神农丹派的秘传,来自于日炼和月炼的吞气导引法,最适合我武丹一脉熬煮气血,纯化丹劲,日后若有机会,我会带你们去一次湖北神农架,正式拜入神农丹派……”
“谢过师叔传功!”
两人周身气血充盈,百骸根髓中生机勃发,舌下津液涌动,接连吞咽了几口后,便觉得好似在畅饮琼浆,眼中敬佩之色愈发浓郁,顾不上躺下休息,虚心的请教起神农丹派之事。
“师弟,你这次回上海,动静可闹得不小啊!”
几人聊了一会,忽听到霍元甲的声音传来,却是刚刚听闻陈真的消息,便急忙赶来了广慈医院。
“师兄的面色红润,想来暗伤尽去,骨髓焕发生机,距离窥见虚空已不远矣……”
师兄弟再见,杨猛明显看出霍元甲身上的变化,一身气势渐渐有了收敛自如的味道,显然在与陈真一同研读过四十二手眼咒印,加上之前陈其美拿出的《玄素拳经》,其在是还丹之境的功夫和感悟,又有了明显的精进。
“若非你上次为陈真送来的秘札,为兄潜心修习,此生恐怕都没有沉疴尽去的时候,只是你现在整日神龙见首不见尾,想与你畅谈小酌一番,却也变得愈发难得了……”
“本来来上海市忙里偷闲,多陪陪你那两个弟妹多转转,可惜,这上海滩确实是藏龙卧虎,我前脚刚一踏上外滩,后脚便又被一件又一件的突发之事,搞得是手忙脚乱……”
杨猛与霍元甲也是久未见面,眼下陈真受了枪伤,才得以再次短暂相聚,不免也让师兄弟两人有些唏嘘,同时也通过霍元甲,与张金堂叙了叙各自门派中的师承和谱书关系,算是正式的定下师兄弟的名分。
杨猛如今自性已明,心中虽对宋教仁遇刺有着一丝怒气,但在自性本如的观照之下,便如古时的佛陀一样,可主动降伏这些情绪上的波动,在与霍元甲和张金堂又聊了一会后,便见陈真和谭金培渐渐有些乏累,主动上床睡去……
“陈真和老谭既然都暂时无性命之忧,我便与你弟妹先去看看宋先生,然后再回红楼一趟,无论如何,这次的子弹可不能白挨!”
杨猛谢绝了霍元甲的挽留,在张金堂热情的陪同之下,又汇合王亚樵来到了宋教仁的病房。
宋教仁与嘉思侬其实都是毫发未伤,只是在赶到上海的时候,嘉思侬便依照特工的本能,先与中情局取得了联系,然后才在负责人的授意下,一同住进了圣玛丽医院的特护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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