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洗绷带。”转身走出屋子。
看着香儿姑娘的害羞,无风埋怨姐姐:“你说啥呢,姐姐,我连人家姓什么都不知道。”
无月嗔怪道:“还心疼啦?我告诉你,香儿姑娘姓何,叫何香。”
“是个好名字。”无风说。
“虽然没有媒妁之约,但有父母之命——”
吉咏正敲敲门,走进屋子。他己听说无风醒了,专门过来看望。
看姐俩俩正在聊天,吉咏正关心无风两句,转身走了。
无月刚要接着刚才话题,吴德奎又匆匆跑过来,看着无风,高兴的像个孩子,一顿絮叨,还使劲夸着赵三才,几乎用他的命,找来了药,现在还躺在床上,半死不活。
“他没事吧?”无风精神比刚才好多了。
“好,好,刚吃了半盆鸡。哎呀呀,赶紧吃饭,我走了。”吴德奎转身出了屋子。
估计还会有人来,无月不再提及何香,等江月明回来,再做商议。不过,通过刚才聊天,无月感到无风并不讨厌何香。她端起面条,喂无风吃饭。
温热喷香的面条,吃进嘴里,无风才觉得不是梦。
咽下一口面条,无风问:“姐夫呢?”
无月压制住心里的担心,笑着回答:“去给你找药了。”
“去哪里找药?”无风也有些担心。
无月又把面条夹到无风嘴边,小声说:“我也不知道,估计快回来了,赶紧吃吧,吃饱了,赶紧好起来。”
陈婧来了,她己来过三次。磺胺药容易过敏,两名伤员伤口开始流黄水,因为无风发热,所以陈婧更为担心。再次检查过无风伤口,感觉没有大碍。
“伤口还疼的厉害吗?”陈婧问无风。
看到姐姐,无风己经忘了疼,现在陈婧问起来,才感觉隐隐的疼,但为了不让姐姐担心,无风装作轻松的摇了摇头:“一点都不疼了。”
怎么不疼了?陈婧纳闷,又要给无风检查伤口。
无月笑道:“别听他的,他肯定疼,就是嘴硬罢了,小时候他就这样。”
小时候顽劣至极,手心都爹被打肿,无月眼泪哗哗,无风却张嘴笑哈哈,说一点都不疼——想起往事,无风笑了。
“还真是条汉子。”陈婧转身离开之前,又交代道:“好好休息,才恢复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