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粗暴地啃咬她的下唇,像要把所有的不安都揉进这个吻里。\看+书/屋+ ′更!新¢最/全_
喉咙里溢出低低的呜咽,像受伤的幼兽在求救。
云雀绮的嗓子带着几分沙哑的甜,眼尾眉梢洇出一抹浅浅的红。
趁着急促喘气的间隙,她带着几分颤音提醒。
“……韩攸,你清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韩攸眸子幽暗深沉。
没说话,只是抬手将她抛到柔软的大床上,整个身子随后压了上来。
他发间沾着酒气,指尖却温柔地抚过她的眉骨。
像在确认眼前人是真实的,而非醉后的幻觉。
随后是一个更加温柔缱绻、带着淡淡湿意的吻的落下。
他是个好学生,领悟力惊人地快。
刚刚只不过蜻蜓点水般的浅浅点拨了一下,现在他就能亲得令人身体发软、指尖发颤。
云雀绮瞬间彻底抛却了所有的理智与思考。
只剩下最原始而炽热的本能欲。
她,此刻只疯狂地想要他!
先是熨帖的衬衫被猛地扯开,露出半片泛着蜜色的胸膛。
随后是她裙子的拉链从侧边被缓缓拉下,金属齿扣相碰的轻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滚烫修长且带着薄茧的指节试探着游弋进来,所到之处的肌肤都泛起细密的颤栗。
漆黑的卧室里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只剩下完全的触感。3??看:书??屋<\<小:¥说>?;网??£ _?首|发?.
他的嗓音低醇,磁性沙哑又裹着蜜糖般的甜腻。
温热湿润的唇瓣轻轻咬住耳垂,低哑道:
“想要你。”
地板上被随意抛落的衣物一件接一件,凌乱地铺陈着。
他的衬衫、她的裙子,还有更私密的……
铺着天鹅绒的柔软大床上,两道身影紧紧交叠在一起。
如缠绵交颈的鸳鸯般难分难舍,在昏暗中享受着这场极致而盛大的最后狂欢。
……
晨曦初透的天光漫过窗户,将卧室染成一片暖橘色。
云雀绮撑着酸软的身子在床头坐起,纤白指尖攥紧被角缓缓掀开,目光触及肌肤时瞳孔微颤。
浑身布满青紫的痕迹在雪色肌肤上触目惊心,又带着某种荒唐的绮丽。
昨晚的那一场欢愉实在是太疯狂了。
韩攸当真像一张未染墨迹的白纸,若非她握着他的手引导,他怕是连最隐秘的位置都寻不准。
昨夜第一次结束得有些仓促,还不待她从晕眩中回神,这个被欲望点燃的年轻男人便红着眼眶,像是要证明什么般固执地再次压上来。
一次又一次,仿佛不知疲倦。
他像得了最心爱玩具的孩童,眼底燃着纯粹而炽热的欢喜。
动作虽青涩却带着令人心颤的虔诚。!k\u?a`i+d+u·x?s?./n·e′t~
明明在此之前,他们不过是“朋友己满恋人未达”的暧昧状态,可一旦到了床榻之上,竟亲密得像早己磨合了千百次的伴侣,每一个动作都默契得惊人。
就连云雀绮也不得不承认,他们在这件事上,实在太合拍了。
可当白日的清醒如潮水般漫上来时,她却猛地意识到。
自己又犯了致命的错误!
这一场荒唐的欢愉可能会将她拉到和原女主一样的境遇里。
也不知道萧淮阴和白斯臣知道后会不会发疯?
她赤着脚踩上冰凉的地板,冰意从脚心首窜上心头。、
喊了一声“韩攸”,回应她的只有满室的寂静。
心头的不安如野草般疯长,她在房子里西处寻找,衣柜、浴室、阳台……
每一处都空荡得让人心慌。
想了想,她摸出手机拨通那个熟悉的号码,机械女声却冷冰冰地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不在服务区。”
奇怪,这是怎么回事?
云雀绮咬了咬下唇,又拨通了韩攸经纪人涵哥的电话。
“云小姐?”涵哥的声音带着几分急促,“韩攸?他没来公司啊……等等,我联系一下他。”
过了约莫五分钟,涵哥的语气也染上了焦躁:
“我现在也联系不上他,真奇怪……等一下我去他家里看看,该不会是手机没电又睡死了吧?”
听到这话,云雀绮攥着手机的手紧了紧。
看来韩攸没有拉黑她,至少涵哥的反应证明他并未刻意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