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斯爵蹙了蹙眉,沉声道:
“虽然我不喜欢你,但是小臣喜欢你。.幻¨想?姬/ /无~错+内\容_为了他,我觉得可以忍一忍……”
“等等!”
云雀绮柳眉竖起,果断的打断了他,道:
“真不用您这么牺牲的,而且我暂时不打算进入一段稳定的关系。”
“为什么?还是说……你喜欢被很多男人追捧的感觉。”
白斯爵一双桃花眸扬起,眸中满是讥诮,说出的话也是带着十分伤人的力道。
嘴欠的很。
云雀绮听到这话的一瞬间就下意识的抬起脚,随后高跟鞋的五厘米细跟狠狠地碾在他的皮鞋上。
痛得他嗷嗷叫着往后退了两步。
白斯爵一向漫不经心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随后是暴怒。
“云!雀!绮!你有病呀。”
“是你有病,每次总是抱着最坏的恶意揣测我,有意思吗?
你不能因为你身边曾经出现过一个伤害你的女人,就觉得所有人都是坏人。”
云雀绮下意识的脱口而出,说完,却有些后悔了。
因为她看见白斯爵那双漂亮的桃花眸暗了暗,像是陷入了某段不好的童年回忆中。
那个女人是他母亲,影响力还是不一样的。_?e小?说¤Ce_M[:1S.* ~);无?错°内,容(
对于有些人来说,童年的阴影是需要用一辈子去治愈的。
云雀绮意识到自己说的有些不妥,当即道歉道:
“……对不起。”
白斯爵一声不吭,攥紧了手里的杯子。
反身回到餐桌处,重重的将杯子掷向桌面。
或许是他握的太用力了,杯子磕在桌边弹出的碎玻璃弹射进了手掌。
霎时间,他的右手鲜血横溅,看起来很是狼狈。
“我去找医药箱。”
云雀绮见状转身去客厅的抽屉里翻找。
而白斯爵则颓然的坐在冰凉的地毯上,看着手心流出的血痕一动不动。
等她提着小药箱回来时,才发现白斯爵不见了。
挨个找了一圈,才发现他坐在卧室里的飘窗上。
背对着她背影十分落寞,地板上留下了一连串的血珠印。
“白斯爵。”她轻声呼唤。
对方没有回答。
她快步走上前,拿出碘伏和棉球,轻声道:“把手给我。”
白斯爵忽然开口。
“你知道吗,其实我很羡慕小臣……”
“……”
“我羡慕他可以无忧无虑,永远这么单纯,因为他前面有一个人能够替他扛着,而我没有。!s¨a!n¨y¢e\w\u-./o/r·g-
我恨自己为什么己经记事,所以看向她的眼底里是鄙夷和仇恨,她也知道我这个大儿子不亲近她。
所以她每次回到家带着玩具和礼物都是给小臣的。
小臣傻呆呆的好骗,还以为眼前是一个慈爱温柔的母亲。
他瞧不见她皮囊下的婊子样,所以他开心,不会痛苦,而我不能!”
白斯爵像是和她倾诉,又像是自己默默的自言自语。
原本他不应该和她说这些的,或许是因为刚才的话,或许又因为今晚喝了点酒。
云雀绮没吭声,只是抓着他流血的手,低头默默处理。
伤口处流血,破了口子,碘伏涂在那些地方原本应该很痛的。
可是白斯爵连一声抽气都没有,仿佛一个乖巧的任人拿捏的木偶一样。
他看着眼前的女孩。
长长的睫毛垂下在眼下落下一层阴影,白皙如玉的精致脸庞,因为担心紧张而微微抿起的薄唇。
外边的灯光透过窗在照在她脸上,半边的容颜完美的仿若天使。
神圣又治愈。
白斯爵有一瞬间的恍惚,然后快速缩回了手。
云雀绮不悦的抬起头瞪了他一眼,道:
“干什么?伤口还没处理好。”
“不用。”
白斯爵声音干巴巴的,扭过头去不看她。
云雀绮当然不会惯着他。
重新将那只手给抓回来,用力的拿着碘伏擦伤口,这回痛得他龇牙咧嘴,发出嗷嗷的叫唤声。
见他终于老实了。
云雀绮这才重新放轻了动作,然后拿起干净的绷带将他的手掌缠成一圈。
最后满意的打了个蝴蝶结。
“好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