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闷棍,你没看到我们两个都是受害者吗?别他妈污蔑老子!”
“你!你们两个怎么能这样!真是丢人!”刘海中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脸色阴沉地大吼。
“光天!你还愣着干嘛?快把这两个东西解开!”
刘光天点头,很快在周围人的帮忙下,给两人解开了绳子。
傻柱和许大茂赶紧穿上衣服,互相瞪着眼睛。
“都别看了!回去!开全院大会!真是丢人!”刘海中再次气得大吼。
“贰哒爷是傻柱!阿嚏!我昨晚上厕所的时候绝对是傻柱打了我闷棍!”许大茂打了个喷嚏,愤怒地喊。
“贰哒爷我也是冤枉的,我也是被人打晕的!”傻柱冻得浑身发抖,声音颤抖地说。
“行了!回去再说,咱们西合院的脸都被你们两个丢尽了!”刘海中阴沉着脸怒吼。
说话间,大家往西合院走,正好碰上了急匆匆往外走的李健华。
他装出一副疑惑的样子,“傻柱!许大茂,你们这是怎么了?我听说你们被绑在大槐树旁边了,怎么回事?”
傻柱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把抓住李健华的衣领,双眼通红地大吼:
“李健华是你!肯定是你把我们俩绑到那里的!”
李健华平淡地把手拍开,冷冷地说。
“傻柱!别乱骂人!你有证据吗?不是你随便猜就能说是他的吧?”
傻柱瞪着李健华,固执地说道。
“就是你!咱们大院里除了你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我打晕,还能有谁!”
李健华冷笑着反驳:“傻柱,你的品行大家都知道,得罪的人也不少,你怎么就不想想可能是别人干的?”
“再说我可是西合院的大爷,还是轧钢厂的主任,我会做这种不要脸的事?”
众人一听,心里的疑虑立刻烟消云散。
李健华说得对,他虽然跟傻柱不对付,但好歹是轧钢厂的领导,怎么可能会干这种下三滥的事?
还有人说,李健华刚结婚,正和娄小娥过日子,晚上不去陪她,反而去敲傻柱的闷棍,可能吗?
“傻柱,你有证据吗?”阎富贵笑眯眯地走过来问。
“没有,叁哒爷,咱们西合院里除了李健华谁能把我打晕?”傻柱气得首嚷。
“没证据,那就是你自己胡思乱想!这可不行傻柱!”阎富贵摇头。
其实阎富贵心里也觉得可能是李健华干的。
但他这些天观察下来,李健华都是在被人挑衅之后才动手的。
所以他觉得,肯定是傻柱半夜想找李健华麻烦,结果被反咬一口了。
反正这事跟他没关系,他乐得看戏。
“傻柱,没有证据就是诬陷!今天看你跟许大茂感情受了重创,这次就饶了你!”
“不过你们两个给咱们西合院造成了很坏的影响,所以罚你们扫一个月院子!”
“壹哒爷,我是被傻柱打晕的!”许大茂一脸苦相,阴沉地说。
“你说你被打晕?傻柱也说自己打晕的?行了,没证据就别说了,这事到此为止!”
“这两天你们俩给我老实点!为了你们俩,我连早饭都没吃!”
说完,他急匆匆往后面院子走去。
其他邻居也没什么热闹可看,纷纷回到自己位置上忙自己的事去了。
但傻柱和许大茂的事情己经传得飞快,外头的人都知道了。
吃完饭,李健华带着丁秋楠往轧钢厂走。
一路上到处都是人在议论傻柱和许大茂的那些风流事。
声音很大,丁秋楠也听到了一些,脸色微红,忍不住低声对李健华说:
“看看你干的好事!”
李健华满不在乎地笑了笑:“这能怪我吗?还不是傻柱想先动手!”
“这叫恶人自有恶人磨,偷鸡不成蚀把米!”
“对了,医书上还有什么不会的吗?”
丁秋楠摇摇头:“暂时没有,我正在努力记那些图片。”
有问题尽管问我,我会详细告诉你的!
说说笑笑中,两个人走进了轧钢厂的大门。
在一条路口分开走各自的路。
来到食堂,里面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刘岚说:“你们听说了吗?傻柱和许大茂的事可真是英勇!”
“听到了,难怪许大茂不结婚,原来是心里有别人了!傻柱也够厉害,男女都来者不拒。”
“667马华你得小心点,我怕傻柱收你当徒弟是另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