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答应你,等东旭一死,我就跟你走,好吗?”
说完,秦淮如张开嘴朝傻柱亲了过来。
这一刻,傻柱对秦淮如最后的一点怨恨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该走了,东旭还在家里,我不能待太久!”
就在傻柱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秦淮如用手捂住他的嘴,带着一点娇嗔。
傻柱叹了口气,眼里满是不舍,“秦姐,我真的舍不得你!”
“我们有的是时间,以后还长着呢!”
秦淮如慢慢推开傻柱,亲了他额头一下,然后悄悄走了。
她转身的那一刻,脸上的温柔和深情立刻变成了冷漠和嘲笑。
这傻子还是这么容易骗,说几句胡话就信了。
回到自己屋里,贾东旭赶紧装出一副睡着的样子。
秦淮如连看都没看他一眼,钻进被子里就睡了。
没多久,里面就传来她深深的鼾声,这一天对她来说真是累坏了。
而旁边贾东旭悄悄睁开眼睛,身体紧绷了一晚,终于放松下来。
还好她睡了,自己今晚说什么也不能睡,一定要撑到天亮。
等天一亮,就叫人来驱邪。
“老婆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易中海看着一旁哭得满脸是泪的老伴,耐心地解释。
“冤枉?那屋里的声音都传出来了,还能是冤枉?”壹哒妈冷冷地质问。
“真的,我跟秦淮如是被人害了!”易中海急得首说。
还没等壹哒妈开口,他就接着道:
“你今天晚上不是出去了一趟吗?我在家抽旱烟。”
“这时候,有人用石头砸我的头。”
“我想骂的时候,发现石头上缠着一张纸条,打开一看上面写着让我十二点后去傻柱家的地窖。”
“我当时以为秦淮如家里没粮食了,想去看看,明天让你给她送点。”
“谁知道我刚进去,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易中海,你这话我也能信?”
“真的!我说的都是实话,纸条还在身上呢!”
易中海连忙翻口袋,却发现什么也没有。
壹哒妈冷眼看着他表演。
“纸条呢?你说你收到纸条才出去的,纸条呢?”
“肯定是李健华干的!我猜就是他把我背出来的!”
壹哒妈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没错,就是健华,你怎么还冤枉他?”
“这小子哪有那么好心,他把我背出来的时候,肯定把我的纸条拿走了!”
“我就知道他在大会上为什么那么自信,原来是早把证据藏起来了!”易中海冷冷地说。
“易中海,我累了,懒得听你瞎说!睡觉!”
壹哒妈说完钻进被窝就睡了。其实她心里己经相信了易中海的话,只是表面上还在生气。
这么多年老伴,他怎么不知道她的心思?心里暗暗松了口气,总算把这一关糊弄过去了。
他转过头,看向后院李健华家的方向,心里想着:
“李健华,这次我认栽了,等着吧!这事没完!”
第二天早上,天刚亮,李健华就带着丁秋楠往轧钢厂去了。
秦淮如没有去上班,而是去了第三医院。
第一,第三医院离他们轧钢厂最远,这里没人认识她。
第二,这里离贾张氏的牢房最近,到时候她有理由说来看贾张氏。
到了妇科,秦淮如不用排队,交了钱,签了字,立刻就做了手术。
那时候上环的人很少,一个月能有一个就不错了。
“己经上好啦!这一个月别吃辣的、刺激的东西,别生气、别发火!”
医生在办公室里叮嘱道。
秦淮如脸色苍白,点点头:“医生,我什么时候能跟我丈夫……”
“至少两个月,最好是三个月,一般三个月对身体影响不大。”
“以后记得多洗那里,别让它感染了。”
秦淮如记住了。
秦淮如刚走没多久,一个个子矮、长相猥琐的年轻人紧张地走了过来。
“你好,我是刚才那位病人的丈夫,我叫贾东旭!她做完手术没事吧?”
医生有点警惕地问:“你妻子是谁?”
“秦淮如!我看着她走的才来的。”
年轻人有些不耐烦地说。
医生这才放下心来,笑着说:“你也知道,这事要保密,我们也是为了病人隐私着想。”
说完,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