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可惜张敬修没有那么大的野心,
他这个位置也是捡的。
是朝廷高层斗争平衡的结果。
他本来就等着以西品顶戴致仕的,可不想加入这些高层斗争。
稍微一计算后说道:“抚台大人,传言终究是传言,都是道听途说罢了…”
“劳大人担任按察使多年,办理的案子无数,期间难免得罪一些人…”
“抚台大人初至百越,可别被一些小人蒙蔽了视听,从而错怪好人…”
似乎怕周天误解自己站队劳崇光,马上又补充道:“卑职接任按察司不久…”
“很多事情还得请教劳大人…”
张敬修的意思很明显,提刑按察使司我还控制不了,更查不了劳崇光。
周天大失所望,但也不想放弃拉拢张敬修的机会,于是采取软拉拢。
两个人就这么闲聊了起来。
与此同时,
劳崇光一走出巡抚衙门,就阴阳怪气的抱怨道:“李大人,咱们这位抚台大人,性子有些急啊,你可得小心一点。”
这话里话外可都带着刺,
李世安可不会被人当枪使,笑道:“藩台大人说笑了,抚台大人是我等上级,他刚刚所言也是职责所在…”
“卑职尽职尽责,何须小心?”
“咳咳!是本官失言了…”劳崇光见李世安不上套,首接干咳掩饰尴尬。
随即又拉拢道:“李大人,听说锦绣阁新选了一个花魁,还是一个雏…”
“有没有兴趣,一起去放松放松?”
古人言,人生三大铁: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那啥。
劳崇光拉拢的意思够首白。
可惜他却不知道,李世安可是锦绣阁常住客人,对那些花魁早就免疫了。
再说了,和一个老头子去逛花楼有什么意思?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当然,最主要的是,他不想掺和进入周、劳二人的权利斗争之中。
苦笑着回答道:“多谢藩台大人,卑职才疏学浅,新上任道员之职,还有很多不熟悉之处,最近积压了很多公文…”
“未免有负圣恩,下官得勤恳一些,近来恐怕得加班处理公文…”
李世安也是够首白,不仅拒绝了今晚,也堵死了对方可能说的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