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道。

月凛像是有所理解，呆呆问道：

“那他最后守护到了吗？重要的东西？”

李维闻言，脸上却是稍微闪过一丝复杂，可最后又是微笑笃定道：

“当然。人类现在拥有的未来，便是他守护的结果。”

月歌闻言，却是轻轻“呵”了一声，不置可否。

“想要得到什么，想要保护什么，想要成为什么……这样的想法，最容易凝聚一个人的信念。”

“月凛的信念是什么？”

李维问道。

月凛脑中下意识闪过那天的战斗与拼死保护她的妈妈。

然后又想起自己过去对眼前男人的憧憬与期盼，沉默了一下，轻声道：

“我想要保护妈妈。”

“只有保护妈妈吗？”李维问。

“还有讨厌你！”月凛轻轻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