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依斯哈哈大笑：“这怎么可能！”

“我可是要付出二十万金币啊。”

“所以呢？”

薇薇安问道。

她对金钱的概念其实也没那么多。

二十万金币，对她来说也就够还清债务，剩下的钱还不够开启干部层的讨伐。

“你不觉得只是一首演奏……就换来二十万金币，这钱有些太好赚了吗？”巴依斯说道：“而且你觉得自己的演出比得上刚才那个？”

巴依斯不是艺术家，根本听不懂音乐好坏，但就算是一头猪，经历刚才的表演，也会知道什么叫做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了。

薇薇安目光颤了颤，可旋即冷冷道：“你们二十万金币，买的难道不是曙光的名气吗？”

亲口承认这件事，薇薇安不由自主捏紧拳头，有些难以呼吸。

老艾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