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唇角的血吗?”
或许目避役真的生来便会伪装,荀西宥注视着女生的眼眸,竭尽全力展露出无害的模样:“对不起,是不是很脏,我不是有意的。”
简末微微松了一口气,幸好不是她把人给治坏了。
荀西宥的手脚还被禁锢在椅子上,的确没有多余的手来擦拭血液,简末或许也不太聪明,被男人的话引导一下,便忘记了先给他松绑的事情,倒真的去给他找纸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