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方,碰见这东西的概率微乎其微。
陈叔的身体也好了,小魁也很是开心,拿了不少的酒,要和我们开开心心喝一顿。
在这里聊一下小魁,是陈叔朋友的儿子,无奈父母出了事故都不在了,陈叔收养了他作徒弟。小魁是个很内秀的小伙,初次见面给了我很大的反差感,一个这么含蓄害羞的小伙长了一米八的大块头,浑身肌肉疙瘩,但性格很实在,我们多年来都有联系,算得上朋友。
一群人吃的开心喝的也很开心,只是…看着膀大腰圆的小魁,西瓶啤酒后,吐了!
日,对我和富贵以及师父来说,西瓶是刚刚开始润嗓子。
河南人的酒量你不要怀疑,能喝多少取决于朋友你喝好了没有,我可以晕可以吐,但不存在喝不下去,我在想以后有机会,把咱的铁杆读者叫我这来玩,有山有水有酒,咱们喝场大的。
因为我和富贵也没有别的娱乐活动,打牌都是欢乐斗地主,出门跟邻居老头打两块的纸牌,五块的麻将,燕子和欢欢卡我俩零花钱卡的严。
唯独抽烟喝酒上不咋约束我俩,因为欢欢说过,不给你俩留点兴趣爱好,我怕你俩活不下去!
所以,除了抽烟,我和富贵每天晚上基本都要小酌几杯。
吃喝到十点多,燕子开车,我们驾着晕倒的小魁回到了陈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