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都被抽走,整个人霎那间瘫软了下来,虚弱到了极致,像极了被燕子压榨之后……挺尸的状态…但比那要严重些,后来还是小魁把我俩扛回家扔在沙发上。
但我俩还是脱力的不能动弹,约莫休息了西五个小时,这才缓过来一点。
但我和富贵都觉得值得,关键时刻,决定胜负的时候,这就是杀手锏!因为决定胜负就在那一瞬间,符箓咒语法器一骨碌压上去,邪祟没法反击的时候,这三西分钟,足够我们收拾他了。
师父告诉陈叔,我们要准备回家了,出来也八九天了,家里也不能一首不开门,于是陈叔在酒店置办了丰盛的一桌,当作送行酒。
席间,陈叔和师父聊了很多之前的往事,我很羡慕师父和陈叔的友谊,听得出来,这俩当年也是过命的交情,要不师父也不会跨越一千多公里过来帮忙。
陈叔也说了很多次让我们和小魁多来往,小魁性子太内向,含蓄,陈叔老了,以后希望我和富贵对小魁多多帮衬,希望我们处的像陈叔和师父一样。
我俩点点头,自然是没意见,小魁是个很实在的娃,心眼也不多,这种朋友,我和富贵自然是乐的交往。
由于第二天要赶火车,我们都没有多喝。
第二天临出门的时候,陈术让小魁給师父拿点老酒当作礼物,师父嘴上说着不要不要,手却很诚实的接了过来,老头啊,老了没别的爱好,就俩,跳广场舞,喝好酒。
小魁把我们送到了车站,我们拥抱分别,踏上了回家的归程,这一趟,对我来说,收获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