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被糟蹋了。
这场混乱,持续了近一个时辰,直到司马神风和沈文儒闻讯赶来,才勉强控制住场面。^$看?+-书3君¤ $§^首-#$发×_!
当一切平息,食堂里只剩下一片狼藉:遍地的米粒、面粉、碎碗片,被掀翻的灶台,被撞坏的门窗……张叔捂着流血的额头,看着这一切,老泪纵横。
惊天损耗:龙颜震动老将临
“清点清楚了吗?” 司马神风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独臂紧紧攥着铁拐杖,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沈文儒拿着清点的账目,声音沉重:“司马教官,参与闹事的士兵,初步统计……一千一百七十三人。被浪费的粮食,包括米、面、肉干和蔬菜,折算下来,共计一万三千七百多斤。”
“一千多人……一万三千多斤粮食……” 司马神风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这群混账东西!他们知道一万三千斤粮食,能让一个百人队吃多久吗?能让多少百姓活过一个冬天吗?!”
沈文儒叹了口气:“曹豹是主谋,他的几个跟班是核心煽动者,其他人……大多是盲从。”
“盲从不是借口!” 司马神风猛地一拐杖砸在地上,“军法如山!一千多人参与,这么大的事,我们压不住,必须上报殿下。”
消息以最快的速度,传到了秦王府。
龙天策正在南坡的田埂上,看着刚灌浆的稻穗,听着管家的汇报,脸上的平静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不见底的威严。
“一万三千多斤粮食……” 他重复着这个数字,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让人胆寒的力量,“这群小兔崽子,是忘了粮食是怎么来的了!”
他放下手里的锄头,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备车,去新兵营。”
玉倾城走过来,担忧地看着他:“天太热,你又动了气,要不……让不悔去处理?”
“不行。” 龙天策摇摇头,眼神坚定,“这不是小事。浪费粮食,是伤天害理;煽动闹事,是败坏军纪。今日不严惩,他日他们上了战场,就敢因为一点不满,临阵倒戈!我必须去。”
当龙天策的马车抵达新兵营时,整个营地都笼罩在一片死寂的恐惧中。一千多名参与闹事的士兵,被集中在操场上,低着头,大气不敢出。曹豹被单独绑在旗杆上,脸色苍白,早已没了上午的嚣张。
龙天策走下马车,八十岁的他,步伐依旧稳健,目光扫过操场上的士兵,扫过远处狼藉的食堂,最后落在被绑着的曹豹身上。
“曹豹。” 龙天策的声音,平静却带着千钧之力,“你可知罪?”
曹豹吓得浑身发抖,结结巴巴地说:“殿……殿下,我……我错了……我不该……”
“你不该的,不是‘抢吃的’,是忘了本。” 龙天策打断他,声音陡然拔高,“你可知这一万三千斤粮食,是多少农夫面朝黄土背朝天,种出来的?是多少民夫肩扛手推,运到军营的?是多少火头军起早贪黑,做出来的?你一句‘不好吃’,就纵容千人哄抢,肆意浪费,你对得起谁?对得起大唐的百姓,还是对得起身上的这身军装?!”
他的质问,像重锤一样,砸在每个士兵的心上。不少士兵的头,埋得更低了,脸上露出羞愧的神色。
“大唐的兵,是保家卫国的,不是窝里横的!是能忍饥挨饿、坚守阵地的,不是为了一口吃的,就闹得像泼皮无赖的!” 龙天策的目光扫过操场,“你们看看自己的样子,配当大唐的兵吗?!”
操场上,鸦雀无声,只有风吹过旗帜的猎猎声,和士兵们压抑的呼吸声。
严惩与教化:风波过后换新颜
龙天策没有立刻下令严惩,而是沉默了片刻,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司马神风,” 他开口,声音恢复了平静,“把曹豹和他那几个核心跟班,关进禁闭室,听候发落。”
“是!”
“剩下的一千多人,” 龙天策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你们不是觉得粮食来得容易吗?不是觉得火头军的工作轻松吗?”
他顿了顿,下令:“从今天起,除了正常训练,你们每天加一项任务——去南坡的田里,跟着佃户们干活,插秧、除草、施肥,直到你们明白,一粒米是怎么来的。”
“还有,” 他看向食堂的方向,“食堂的狼藉,由你们负责清理干净。损坏的锅碗瓢盆、门窗灶台,用你们的月钱赔偿。张叔和火头军们受了委屈,你们要一一道歉。”
“最后,” 龙天策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沈文儒,你负责给他们讲‘民以食为天’的道理,讲历代军队因浪费粮食而溃败的教训。让他们知道,对粮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