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组的人都走了,谢枕月带着容楚漓,去跟谢绪泽商量,他们准备在明天动手。,8!6′k?a·n^s?h?u·.¨n-e*t+
容楚漓听着他们计划,还是没忍住开了口,“真的不听听我的意见?”
“你别说话。”谢枕月瞪了他一眼,“让你知道这件事己经很给你面子了,别逼我删你。”
容楚漓:“…………”
谢绪泽看了眼容楚漓,又看了看谢绪泽,若有所思的摩擦着下巴。
“小姑,我觉得他说的还挺有意思的。”
容楚漓看着他,挑了挑眉。
谢枕月没好气的在他脑袋上拍了一巴掌,“你可给我闭嘴吧,没我的允许,都不准乱来。”
谢绪泽咳嗽两声,摸了摸脑袋,“行吧,我也就想想。”
容楚漓失望的啧了一声。
还以为他能多说几话劝动谢枕月。
第二天,天气晴朗。
谢枕月早早的起床来到餐厅,和谢绪泽对视一眼。
餐厅里,己经汇聚了很多人,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
农庄里有一个很大的草坪,非常适合烧烤,谢绪泽邀请所有人去烧烤,很多少爷小姐都是第一次接触户外烧烤,非常的新奇,而且还能自己动手。.微′趣·小*说? +首?发¢
山珍海味,大鱼大肉的吃惯了,偶尔换一换口味也是非常有趣的,所有人都同意了。
但也有个别女孩子比较在意形象就拒绝了,没有跟着去。
秦君淮昨夜熬了个通宵打游戏,在床上睡的西仰八叉,估计不到中午是不会起床的。
等所有人都被谢绪泽招呼走了后,又把不相关的人找理由给拉走,房子里就只剩下了他们自己人。
戴着面罩把脸捂的严严实实的王叔撬开了秦君淮的房间,抬手一挥,几个蒙着面的男人进入房间,随手拿着一个毛巾塞进秦君淮嘴巴里,然后把他手脚捆绑起来。
动静大的让秦君淮从熟睡中清醒过来,他看着面前的情况,吓的首哆嗦,呜呜呜的想要说什么。
这是什么情况,他不过睡一觉怎么被绑起来了?
把人绑好了之后,他们迅速离开了农庄,来到废弃仓库。
王叔戴着手套,把秦君淮的手机拿了出来,对着他的开始面部解锁。
解完锁后,打开摄像头对着他拍一个视频,然后找到和顾珊的联系方式,把视频发了过去。+d\u,a¢n`q.i-n-g\s·i_.~o?r!g·
秦君淮拼了命挣扎,嘴里呜呜呜呜似乎要说什么。
王叔把他嘴里的毛巾拿出来,他立马大声道,“我有钱,我家里有钱,只要你们放了我,我就给你钱,你们要多少?一千万,两千万我都能给你们。”
“秦少爷,我们可不是图钱,要怪啊,就怪你那个废物母亲,如果不是她,我们根本就不会暴露,也不会被谢家盯上。”王叔沙哑的嗓音裹着笑意,面罩下呼吸声浑浊粗重。
秦君淮一听,他们竟然不是劫财的,而是顾珊的仇人,他哆哆嗦嗦的开口,“你们跟我妈有仇,就去找我妈,为什么要绑了我。”
“谁叫你是顾珊的唯一的儿子呢,她敢背叛我们,我们当然要让她尝尝失去唯一儿子的痛苦!”王叔从后腰抽出寒光闪闪的匕首,刀尖挑起秦君淮的下颌。
麻绳深深勒进皮肉,秦君淮蜷缩在满是霉味的仓库角落,他吓的瑟瑟发抖,不断的求饶。
“求求你们放了吧,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跟我妈有仇,就去找我妈啊,我跟我妈关系一点也不好,她总是逼我做我不喜欢做的事,我们经常吵架,你们拿我威胁我妈没用的,真的,我不骗你们。”
他平常就算再豪橫但面对这些拿着刀,看着就像是亡命之徒的人,也豪橫不起来。
王叔眼中闪过一抹鄙夷,稍微下几句,就吓成这样,废物。
这时,王叔手中,秦君淮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顾珊打来的电话。
王叔点开免提,顾珊的声音咆哮出来,响彻在整个仓库。
“你是谁,为什么绑我的儿子,你知道我儿子的父亲是谁,爷爷是谁吗,你敢动我儿子一根汗毛,我要你全家偿命!”
“妈,妈,救我呜呜呜呜,救我。”秦君淮听到顾珊的声音,嘶声喊叫。
电话另一头的顾珊听到秦君淮的嘶吼声,紧紧抓紧手机,“阿淮,你别怕,妈马上就派人来救你。”
“顾夫人。”王叔压低声音,“我劝你不要跟秦家和外人说这事,你做事不干净,害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