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8月20日,凌晨。·s~i`l_u?b¨o′o.k-..c?o*m¨
长江口与杭州湾外海,怒涛汹涌。钢铁的镇海舰队如同沉默的礁群,牢牢扼守着通向沪市与金陵的水上门户。“定远”、“靖海”、“破浪”、“扬波”…洁白的舰影在黎明前的微光中若隐若现,舰炮高昂,雷达飞旋,无形的电磁壁垒笼罩着整片海域。徐俊站在“靖海”号舰桥,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平静却暗藏杀机的海面。他的命令清晰而冰冷:“任何未经识别靠近我封锁线的船只,无论国籍,警告无效后,立即击沉!水下有任何异动,反潜力量即刻清除!确保陆上兄弟的后背,绝不容失!”
与此同时,长江南岸与沪市外围,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紧盯着手表指针。邢志国在临时掩体后,最后一次检查了手中那支加装了夜视瞄准镜和消音器的95式突击步枪,冰冷坚硬的触感传递着力量。在他身旁不远处,陈诚同样一身特战装束,紧握着配发的武器。他没有看表,而是长久地、近乎贪婪地凝视着远方金陵城在黎明前勾勒出的、庞大而模糊的轮廓。那目光复杂得如同翻涌的熔岩——有刻骨的恨,有锥心的痛,更有一种近乎燃烧的、雪耻的渴望!
金陵!沪市!
这两个名字,如同烙铁,深深烙印在他灵魂深处。1937年冬,金陵城破,三十万军民惨遭屠戮,那血海滔天,那绝望哀嚎,是他身为军人却无力回天的终生耻辱!淞沪会战,七十万将士浴血三月,寸土寸血,最终却不得不含泪撤退,大好河山沦陷敌手,那是整个国军的切肤之痛,也是他陈诚心中永不愈合的伤疤!他曾在这里败退,曾在这里目睹山河破碎!今天,他回来了!带着人民革命军雷霆万钧的力量,带着超越时代的钢铁洪流!他要亲手将钉在这片土地上的耻辱柱,连根拔起!把失去的尊严,用侵略者和叛国者的血,一寸一寸地洗刷回来!
“时间到!”邢志国低沉而有力的声音在加密通讯频道中响起。·兰~兰-雯?穴` ¢已¨发·布/醉\歆·章/洁¨
“嗵!嗵!”
两颗炽亮的红色信号弹,如同撕裂夜幕的流星,一东一西,几乎同时划破沪市与金陵上空的沉沉黑暗!
总攻!开始!
刹那间,死寂的黎明被彻底点燃!
“轰!轰!轰!轰!”
部署在长江北岸和沪市郊外的远程火箭炮阵地发出震天怒吼!成排的火箭弹拖着长长的尾焰,如同复仇的火雨,带着凄厉的尖啸,狠狠砸向早己被侦察无人机和特战小组精确定位的日军核心堡垒、重炮阵地、指挥节点以及西大家族控制的顽固据点!爆炸的火光瞬间将城市边缘映照得如同白昼,地动山摇!
几乎在炮火覆盖的同时,无数矫健的身影如同鬼魅般从地下、从废墟、从河道中骤然现身!装备着夜视仪、消音武器、单兵通讯系统的人民革命军特种部队和精锐步兵,在炮火的掩护下,如同精准的手术刀,首插敌人防御体系的神经中枢和薄弱环节!
枪声不再是密集的爆豆,而是短促、精确、致命的点射!消音武器特有的“噗噗”声在硝烟弥漫的街巷中此起彼伏,伴随着日军和顽抗分子猝不及防的闷哼与倒地声。.零*点′看?书` `首/发~激光指示器的红点如同死神的凝视,牢牢锁定目标,引导着后方精准的迫击炮火和单兵火箭弹。63A水陆坦克和ZBD-05步战车碾过残破的工事,25毫米链炮和并列机枪喷射出毁灭性的火舌,将依托街垒顽抗的敌人连同掩体一起撕成碎片!
碾压!这是彻头彻尾的、降维打击式的碾压!
鬼子的三八大盖和歪把子机枪,在自动火力和装甲突击面前,如同烧火棍!西大家族纠集的所谓“忠义救国军”地痞武装,在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特种部队面前,如同土鸡瓦狗!精心构筑的碉堡群被攻坚火箭弹和坦克炮轻易洞穿;藏匿在楼房里的狙击手位置被热成像仪瞬间捕捉,下一秒就被精准的狙击火力清除;试图组织反扑的日军小队,往往刚露头就被交叉火力覆盖,死伤狼藉!
邢志国的指挥如同精密的机器,各部协同如臂使指,攻势如水银泻地,势不可挡!陈诚则如同一柄出鞘的复仇之剑,始终冲在最前线。他手中的突击步枪精准地收割着视野内的每一个敌人,动作干净利落,带着一种宣泄般的冷酷。他的目光锐利如刀,扫过那些熟悉的街道、残破的城墙,每一次扣动扳机,每一次爆炸的轰鸣,都仿佛在冲刷着积压多年的耻辱和愤懑!
仅仅数小时!
当8月20日中午的烈日驱散了硝烟,将血腥的战场暴露在光天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