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那天我亲你的时候,你突然就生气了,当时我就暗暗告诉自己,以后再也不会亲你。既然你不喜欢我亲近你,今儿个为何突然这般欺负人?”
她居然在跟他论理?怕不是忘了自个儿的身份,“男女不一样,主动权在朕这里,朕可以做的事,你不一定可以,不可相提并论。”
赵启越正色提醒,他这话很不中听,但却是实话,帝王本就拥有无尚权利,昭岚与他作比,的确可笑。且帝王的心思深不可测,哪是她随意能探究的?
“皇上说什么便是什么,我只管听着便是,哪有反驳质问的资格?”
昭岚闷声道着,她声音极小,嗡里嗡气,赵启越又岂会听不出来,“你这话可不像是恭顺,倒像是在抱怨朕孤行己见。”
“我哪有这个意思?”昭岚尽量放缓语气,“我可乖顺了,皇上说的话我都铭记于心,不敢放肆。”
她表现得很乖巧,赵启越反倒不好再说她什么,“朕对你的宽容你都不记得,独独只记住朕不许你亲吻一事?你这是选择式铭记?”
他这人不苟言笑,昭岚一时间还真就想不起他温和的一面,而那件事已经成了她的阴影,
“主动亲自己的男人,还被训斥,但凡要点脸面之人都会受打击。”
她可怜巴巴地嘟着小嘴,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赵启越不喜欢斤斤计较的女子,可她这般计较,他并不生气,反倒莫名觉得她红唇微努的模样有几分俏皮,
“你也太记仇了些。”
赵启越抬指轻点她的唇瓣,奇异的感觉再次传来,昭岚心间一颤,窘声嗔怪,“不可以……不可随便碰人的唇,会不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