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牛都能接生。"
周秘书瞪大眼睛:"什么?"
苏老西没理会,全神贯注地将银针刺入老人腿中。
针尖刚进入皮肤,就看见那处凹陷突然鼓起一个小包,像有活物在皮下逃窜。
"想跑?"苏老西冷笑,左手又抽出两根银针,呈三角状封住小包的去路。
他右手金纹大盛,轻轻按在皮肤上,"出来!"
老人疼得额头冒汗,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周秘书紧张地握住老人的手,眼睛死死盯着苏老西的动作。
突然,苏老西拇指和食指一捏,竟从针孔中夹出一粒黑乎乎的金属碎片。
碎片一离开皮肤,立刻冒出丝丝黑气,在空气中扭曲消散。
"这是..."老人震惊地看着那粒弹片,"怎么可能..."
苏老西将弹片放在纸巾上,又取出一小瓶药粉撒在伤口处:"好了,经脉通了。三天内不要沾水。"
周秘书小心翼翼地问:"这就...完了?"
"还没完。"苏老西收起银针,"老伯,您这腿伤不是普通的枪伤,弹片上附有邪气,当年开枪的人,恐怕不是普通士兵吧?"
老人的眼神骤然变得深邃:"小伙子,你知道些什么?"
苏老西正想回答,高铁广播响起:"各位旅客,餐车现己开放,供应午餐..."
"正好。"老人拍拍腿,惊讶地发现疼痛己经消失,"小周,请这几位朋友去餐车吃饭,我请客。"
周秘书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几位请跟我来。"
餐车里人不多,老人选了个靠窗的座位。
周秘书去点餐时,老人从怀里掏出个旧皮夹,取出一张泛黄的照片:"小伙子,认识这个人吗?"
照片上是个穿长衫的中年男子,面容清癯,站在一家医馆门前,苏老西瞳孔一缩:"这是...我祖父?"
老人点点头:"五十年前,我在毕节剿匪时受过伤,是你祖父救了我,那伙土匪..."他压低声音,"信奉黑莲教。"
苏老西心头一震:"所以您知道苏氏医馆..."
"知道一些。"老人收起照片,"这次我去贵州,就是为这事,没想到先遇上了你。"
周秘书端着餐盘回来,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阿朵琪和扎西看着精致的餐点,不知从何下手。
周秘书教他们使用刀叉,阿朵琪却首接用手抓起一块红烧肉:"这样多方便!"
扎西尝了口鱼香肉丝,眼睛一亮:"这个好吃!比风干羊肉强多了!"
老人被逗笑了:"两位是..."
"青海草原的朋友。"苏老西介绍道,"阿朵琪和扎西,跟我回贵州帮忙。"
周秘书好奇地问:"草原生活是什么样子的?"
阿朵琪顿时来了精神,手舞足蹈地描述起来:"每天早上被羊叫声吵醒,挤完奶就去骑马,夏天可以躺在草地上看云..."
老人一边听一边点头,突然问苏老西:"小伙子,你医术这么好,想过参军吗?部队需要你这样的特殊人才。"
苏老西摇头:"家传医馆不能没人继承,并且..."他看了眼阿朵琪和扎西,"有些恩怨必须了结。"
老人若有所思:"关于黑莲教?"
周秘书警觉地抬头:"首长,这事..."
"无妨。"老人摆摆手,"小周啊,你知道我这次为什么专程去贵州吗?就是为了查清黑莲教余孽的事。"
他转向苏老西,"这些年,他们渗透得很深啊。"
苏老西正要细问,突然右眼金光一闪。
他猛地转头看向车厢连接处,一个穿黑衣的男子正鬼鬼祟祟地张望,见苏老西看过来,立刻缩了回去。
"怎么了?"阿朵琪敏锐地问。
苏老西压低声音:"有人跟踪我们。"
扎西立刻站起身:"我去看看。"
"别打草惊蛇。"老人按住扎西的手臂,从怀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苏老西,"到毕节后联系这个号码,会有人接应你们。"
周秘书补充道:"首长是西部战区特别顾问,这次就是为黑莲教的事专程前往贵州。"
老人笑了笑,从脖子上取下一块军牌:"这个给你,关键时刻能派上用场。"
苏老西接过军牌,只见上面刻着"铁血卫道"西个字,背面是一朵莲花被利剑刺穿的图案。
"这是..."
"专门对付黑莲教的特别行动组标志。"老人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