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过去。
众人虽然心有疑惑,但还是跟了上去。
当他们走进那个,充满了灼热气息和神圣金光的山洞时,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得说不出话来。
那尊通体燃烧着金色火焰的丹炉。
那躺在石台上,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生机的林风。
还有,那个盘膝坐在丹炉前,浑身散发着亦正亦邪气息的,红衣少女。
“这……这是……”张猛瞪大了眼睛,指着石台上的林风,“林……林堂主?他还活着?!”
“很快,他就会,活蹦乱跳了。”
李玄策走到丹炉旁,看着炉火中,那枚正在缓缓旋转的,黑金两色的“道种”。
“这是……”李承乾的瞳孔,猛地收缩,“你在……炼丹?”
“不止是炼丹。”李玄策纠正道,“是在,创造生命。”
他转过身,看向谢玄。
“我需要你,去一趟广州。”
“广州?”谢玄皱起了眉头。
“没错。”李玄策的右眼,那只金色的瞳孔,闪烁了一下,“朱雀的手上,有噬心蛊的母蛊。我要你,去把它,拿回来。”
“我一个人?”
“当然不是。”李玄策笑了笑,“我会给你,派一个帮手。”
他看了一眼,守在洞口的,天权。
“她会跟你一起去。”
“她?”谢玄看着那个眼神空洞,如同人偶一般的女子,脸上写满了不解。
“别小看她。”李玄策说道,“她或许,忘了自己是谁。但她的身体,还记得,怎么杀人。尤其是,怎么杀,南阁的人。”
“而且,她的脸,就是最好的,通行证。”
“白虎,不会为难她。”
谢玄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似乎还想问什么。
但就在此时,山洞外,突然传来一声,急促的,示警的哨声!
紧接着,一名负责守卫的水鬼,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
“侯……侯爷!不……不好了!”
“岛外……岛外来了一艘船!一艘很奇怪的船!”
“船上,只有一个女人!”
李玄策的眉头,猛地一挑。
“一个女人?”
“是!她……她自称是……南阁白虎七宿之一!”
“她说,她叫,‘天枢’!”
“她还说,她来这里,是奉了白虎之命。”
“来……来取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那名水鬼咽了口唾沫,用一种,见了鬼一般的眼神,看着李-玄策。\鸿-特¨晓`税′惘_ *醉′新?璋?结\庚_薪·筷-
“取……取镇南侯您的……人头。”
“呵。”
李玄策笑了。
那笑声,很轻,却让整个山洞的温度,都仿佛,下降了好几度。
“有意思。”
“看来,白虎,也坐不住了。”
他转过身,朝着洞外走去。
“走吧,让我们去会一会,这位,远道而来的,客人。”
碧螺岛的码头上。
一艘通体漆黑,造型如同新月的狭长小船,正静静地,停靠在水面上。
船身之上,没有任何旗帜,也没有任何装饰。只有一个穿着一身白色宫装,脸上戴着一张白狐面具的女人,安静地,坐在船头。
她的身前,放着一张小几,几上,温着一壶酒。
她仿佛,不是来杀人的。
而是来,游湖赏景的。
当李玄策一行人,出现在码头上时。
那个戴着白狐面具的女人,缓缓地,抬起了头。
她的目光,穿过人群,精准地,落在了李玄策的身上。
“镇南侯,李玄策?”
她的声音,很清脆,很好听,像山涧里流淌的泉水。
“是我。”
李玄策走上前,与她隔着数步的距离,对视。
“你就是天枢?”
“是。”
“白虎派你来的?”
“是。”
“来取我的人头?”
“是。”
简单的三个字,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肯定。
仿佛,取李玄策的人头,对她而言,就像是探囊取物一般,简单。
“你一个人?”
“我一个人,就够了。”天枢缓缓地,为自己斟酒,倒了满满一杯,“或者,侯爷觉得,对付你,需要七宿齐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