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商的所有存款都转到张懋那里，还有一些未到期的业务，大概到期后也会一并转走。”

我大惊失色。

“李哥，你不是说你们之间关系很牢固吗，怎么会……”

李哥苦笑一声。

我这才注意到李哥没刮胡子，看起来分外憔悴。

“是我太盲目自信，以为那只是个普通男妓，没什么真本事。可是我低估了他的能耐。”

我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这都是鹿鹿干的？”

“我不确定。”李哥摊了摊手，“我去找过珍姐，找了很多次。但是珍姐这次态度极其坚定，铁了心要将所有业务都转移到张懋名下。”

我递给李哥一杯热水，尝试着问道：

“李哥，现在还有补救的机会吗？”

李哥叹了口气，

“应该是不行了，这两天珍姐就会重新开一个户，分几次将钱全部转走。”

“而且，马上要季度考核了。咱们部门突然走五十个亿，怕是日子不好过了。不仅武总要在大会上挨批评，我这部门副总因为还在考核期，后面怕是很难转正了。大家这个季度的奖金，可能也要因此大大缩水。”

李哥点燃香烟，一脸歉意的看着我，

“姜寻，不好意思啊，是我连累了大家。你放心，我知道你赚钱不容易，我一定尽力弥补。”

我看着憔悴的李哥，半晌没吭声。

回到家，我坐在梳妆台前发呆。

这段时间我和李哥早己是亦师亦友的关系，我们经常一起合办业务。李哥从来没有像其他老客户经理那样欺负新人，抢占业绩，他一首坚持跟我对半分成。我一首对他心存感激。

思索良久，我给鹿鹿发去一条微信。

＜明天有时间吗？我请你喝咖啡。＞

微信很快就回了过来。

＜干嘛要明天？人家现在就想要见姐姐呢~~＞

我咬了咬牙，

＜地址发来，我现在过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