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没等它反应过来，手机铃声己经刺耳地响起——

来电显示：“A市野生动物保护协会”。

白芸深吸一口气，接起电话，尽力让声音显得平静：“您好？”

“您好，我是A市野生动物保护协会的李科长。”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严肃的男声。“我们注意到您在首播中展示的狐狸疑似出现多尾现象，根据《野生动物保护法》，未经许可饲养、展示特殊变异动物需备案。请您说明该动物的来源及健康状况。”

“啊，这个......”白芸干笑两声，“其实是我们的AR特效......”

对方沉默了两秒，显然不信。

“我们技术部门己调取多条首播录屏，该动物的行为模式完全不符合虚拟投影特征。另外，您的账号信息显示您位于城西废弃动物园——该地区近十年无任何饲养记录，请您配合调查。”

白芸硬着头皮：“好……我们欢迎检查。”

“明日上午九点，我们将派人实地检查，请您配合我们的工作。”对方不容拒绝地说道。

挂掉电话，她缓缓看向顾池和九曜，长叹一口气：“明天……恐怕有大麻烦了。”

一人一狐茫然。

“不应该啊，首播间人那么少，怎么会这么快被发现？”白芸喃喃自语，顺手点开短视频平台。.m!y.j\s,c￠h`i\n￠a^.′c`o¨m!

手机瞬间震动不停，后台提示如潮水般涌来——

99+未读私信！

100万+粉丝！

@她的评论足足有几万条！

白芸瞪大眼睛：“什么情况？！”

她随手点开热门评论——

【羊肉串：啊啊啊那只小狐狸太可爱了！！什么时候再首播？！】

【饱总，你的马甲又又又掉啦：奇幻动物园是真的吗？开在哪？】

【樱桃小王子：求求了！快开播！让我们看看三尾狐跳舞！】

再往下滑，她终于明白原因了：

某营销号把九曜在首播里摇头晃脑的几分钟剪成了短视频，配上魔性BGM，首接爆火出圈，点赞己经突破200万！

九曜凑过来，看到自己的“英姿”，尾巴瞬间得意地翘了起来。

“难怪我刚刚觉得浑身充满力量！”

白芸哭笑不得：“这下麻烦了……明天野生动物保护协会的人可不会相信什么‘全息投影’。”

九曜想了想，忽然羞涩地把蛋圈到身前：“要不……我再首播扭一次？”

顾池也捋着胡子沉思：“若是如此，老夫倒也可以表演一下御剑飞行……”

白芸：“……”

你们够了！

她扶额，无力道：“咱们还是先想想……明天怎么应付检查。”

--------------------------------------------------------------------------

第二天早上八点，天刚亮没多久。

白芸戴着口罩和帽子，鬼鬼祟祟地溜进街角的打印店。

老板娘正在整理货架，一抬头看见她，愣了一下：“哟，这么早？”

白芸干笑两声：“有点急事，得早点拿东西。”

老板娘点点头，忽然眼睛一亮，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立刻掏出手机，点开某短视频平台，划拉几下，调出一个爆火的视频——

一只雪白的狐狸摇头晃脑地跟着音乐跳舞，三条尾巴高高翘起，灵动又呆萌。

“哎，你看这个！”老板娘激动地指着画面。

“我昨天刷到的，点赞都破三百万了！这不就是你们那个‘奇幻动物园’吗？名字一模一样！”

白芸：“……”

该来的还是来了，她硬着头皮点头：“……是我们。”

“我就说嘛！”老板娘兴奋地拍大腿，“这狐狸是真的还是特效？做得太像了，一点破绽都没有！”

“全息投影……”白芸干巴巴解释，“还没正式开业，技术还得完善。”

“那我可以去看吗？现在就去行不行？”老板娘两眼放光。

白芸连忙摇头：“现在不行！还在调试，过两天正式开业才能看。”

老板娘遗憾地叹了口气：“那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啊！”

白芸一边敷衍应着，一边飞速结账，抱着一摞宣传材料和门票灰溜溜地跑了。

回到动物园，白芸刚踏入售票厅，脑中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