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豆腐一做出来,栓子那颗原本只对酿酒制酱有念想的心,算是彻底被这白嫩嫩、滑溜溜的“新玩意儿”给勾住了。_天-禧′小_说?蛧· ′埂,新`最′筷·
他每日里,除了琢磨那卤水点浆的火候,便是变着法儿地,想把这豆腐做出些新花样来。
“爹,您说这豆腐,除了首接蘸酱油吃,或者炖白菜,还能咋个吃法?”栓子端着一碗刚出锅、还冒着热气的白豆腐,眼巴巴地看着张大山。
张大山夹了一筷子嫩豆腐,细细品了品,笑道:“傻小子,这豆腐的吃法,那可就多了去了。”
“往后啊,咱们还能做那炸豆腐、冻豆腐、豆腐脑、豆腐皮、豆腐泡,还有……豆腐干!”
“豆腐干?”栓子眼睛一亮,“那又是啥?”
“这豆腐干啊,就是把豆腐里的水分再去掉一些,让它变得更紧实,更有嚼劲儿。”张大山解释道。
“做好的豆腐干,不仅能存放得更久,还能卤着吃、炒着吃、凉拌着吃,那滋味儿,可比这嫩豆腐要丰富多了。”
“而且啊,”张大山压低了声音,带着几分神秘,“爹还知道个法子,能让这豆腐干,带上各种各样的香味儿。”
“比如那五香味儿的,麻辣味儿的,甚至……还能做出带着点药香味儿的,吃了既解馋,还能强身健体呢!”
栓子一听这话,那口水差点没首接流下来。·我?地+书?城/ !首·发_
“爹!爹!您快教教俺!俺想学这个!”他急吼吼地说道。
张大山看着儿子这副馋猫似的模样,也是忍俊不禁。
他知道,这栓子在吃食的门道上,确实是有几分天分,也肯下功夫钻研。
便也不藏私,把自己记忆里那些关于制作豆干的法子,还有一些简单的调味配方,都一一说给了栓子听。
“这做豆干,头一步,还是得先把这豆腐给它压得更干一些,水分越少越好。”
“咱们可以把做好的豆腐,切成大块,用干净的纱布包好,再用重物压上一夜,把里头多余的黄浆水都给它逼出来。”
“等那豆腐变得紧实了,再把它切成小块,或者薄片。”
“然后呢,就得用那加了盐、酱油、还有各种香料的卤水,给它慢慢地卤煮入味。”
“这卤水的配方,可是关键。不同的香料,不同的火候,卤出来的豆干,那味道可就千差万别了。”
张大山把自己记忆中几种常见的五香卤水配方,比如用八角、桂皮、香叶、小茴香、花椒等调配的,都细细地跟栓子说了。¨第,一/墈¨书*蛧- !芜~错~内·容?
他还特意提点他:“你丫丫妹妹如今不是在琢磨那些个药材吗?”
“咱们也可以试试,往这卤水里头,加点什么枸杞啊、黄芪啊、当归之类的温补药材。”
“看看能不能做出些个既好吃又滋补的‘药膳豆干’来。”
“不过这药材的用量和配伍,可得让你丫丫妹妹仔细拿捏,莫要弄巧成拙了。”
栓子听得是连连点头,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他仿佛己经看到,那一块块色泽诱人、香味扑鼻的豆干,正在向他招手了。
说干就干。
栓子立刻就拉上了自家七妹丫丫,一头扎进了这豆干的研发之中。
丫丫如今对这草药的药性,也算是有了些粗浅的了解。
听西哥说要做什么“药膳豆干”,也是兴致勃勃。
兄妹俩,一个负责琢磨那卤水的调配和豆干的压制。
一个则负责从药圃里,挑选那些既能增香添味、又不会与豆制品相冲的温补药材。
两人在厨房里叮叮当当,忙活了好几天。
也糟蹋了不少豆腐和药材。
那卤水,不是咸了就是淡了,不是香料味儿太冲,就是药味儿太重。
那豆干,不是压得太散,就是煮得太烂。
可兄妹俩却是不气馁,一次次地调整配方,一次次地改进工艺。
张大山也在一旁,时不时地给他们提点几句关键的诀窍。
比如那卤制豆干的火候,得先用大火烧开,再转小火慢慢煨煮,才能让那滋味儿都渗透进去。
比如那药材的添加,最好是先用纱布包好,再放到卤水里一起煮,免得药渣影响了豆干的品相。
终于,在无数次的失败和尝试之后。
第一批带着浓郁五香味和淡淡药草清香的“青石五香药膳豆干”,总算是……新鲜出炉了!
那豆干,切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