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随着慕容正一声令下。.E`Z,暁^税!枉. `哽+薪!罪-哙,
王家府邸,这座曾经在太原城中象征着无上权力和荣耀的府邸,彻底被鲜血所淹没。
一个传承数百年的顶级世家,在短短一个时辰之内,灰飞烟灭。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太原王府的废墟前,已经搭起了一个高高的刑台。
王景,以及王家几十名核心族人,被五花大绑地押上了刑台,跪成一排。
他们的身上,都穿着囚服,头发散乱,面如死灰。
台下,是黑压压的太原百姓。
他们看着台上这些往日里高高在上,作威作福的王家人,如今却像狗一样跪在那里,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有痛快,有解气,也有恐惧。
慕容正一身戎装,站在刑台之上,面色冷峻。
他没有急着行刑,而是让传令官,再次将王家的罪状,当着全城百姓的面,高声宣读了一遍。
尤其是“投毒凉州,残害数万百姓”这一条,更是让台下的百姓们,爆发出冲天的怒火。
“畜生!真是畜生啊!”
“为了对付凉州王,竟然害死那么多人!这种人就该千刀万剐!”
“杀了他!杀了他!”
群情激愤。
王景跪在地上,听着百姓们的咒骂,身体不住地颤抖。
他不是害怕,而是羞愤。
他王家,在太原经营数百年,自诩为名门望族,何曾受过这等奇耻大辱!
“慕容正!”
王景抬起头,死死地盯着慕容正。`7*k′a¢n-s¨h!u*w,u+.!c¢o.m¨
“要杀便杀,何必如此羞辱我!”
慕容正冷笑一声,缓缓走到他面前。
“羞辱你?”
“王景,你以为这就完了吗?”
他从旁边一名亲卫手中,接过了一根浸过水的牛皮鞭子。
“圣旨上说,要将你明正典刑,遗臭万年。”
“但在押你回京之前,本帅,还有一笔私账,要跟你算一算!”
慕容正的声音,充满了压抑的怒火。
“我女儿慕容烟,是陛下亲封的王妃,是我的掌上明珠!”
“我女婿赵轩,是当朝皇子,是凉州的定海神针!”
“你这老匹夫,竟然敢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去构陷他们,差点让他们身败名裂!”
“你说,这笔账,我该怎么跟你算!”
王景脸色一变。
“你……你想干什么?我是朝廷钦犯,要押解回京,由三司会审,你不能对我用私刑!”
“私刑?”
慕容正笑了,笑得无比冰冷。
“本帅奉旨查办你,就有权对你进行审问!”
“你这老狗骨头硬得很,不给你松松筋骨,怕是到了京城,也不会老实交代!”
“来人!把他给我绑到架子上去!”
几名如狼似虎的士兵,立刻上前,将王景从地上拖了起来,死死地绑在了一个早已准备好的木架上。~x!t¨x′x-s′.~c^o,m*
“慕容正!你敢!”
王景惊恐地大叫起来。
慕容正没有理会他,只是掂了掂手中的鞭子,然后猛地一挥!
“啪!”
一声清脆的炸响!
牛皮鞭子,狠狠地抽在了王景的背上。
囚服瞬间被撕裂,一道血痕,立刻浮现出来。
“啊——!”
王景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这种浸过水的牛皮鞭,抽在身上,疼入骨髓。
“这一鞭,是替我女儿打的!”
慕容正的眼中,没有丝毫怜悯。
“啪!”
又是一鞭!
“这一鞭,是替我女婿打的!”
“啪!”
“这一鞭,是替凉州那些无辜枉死的百姓打的!”
慕容正每说一句,就狠狠地抽下一鞭。
他没有用任何内力,就是纯粹的力气,但每一鞭,都让王景皮开肉绽,痛不欲生。
台下的百姓,看着这一幕,非但没有觉得残忍,反而爆发出阵阵叫好声。
“打得好!”
“抽死这个老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