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几人打完招呼,老程和老牛已经坐在烤全羊的旁边,自顾自研究起了张怀安放在一旁的油和酱料。/优¨品¨晓_税′王¢ ¢庚`欣^蕞~全_
秦琼已经坐在桌子旁,老孙正在给他把脉,尉迟恭哈哈大笑着当老鹰,正在追两个“咯咯”直笑的小丫头。
几个年轻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哪怕张怀安都觉得自己有些多余。
程处默四人也都是将门出身,也没那么多讲究,五人直接坐在门槛上吹着凉风闲聊了起来。
程处默现在左武卫当校尉,牛弘和秦怀道在千牛卫当校尉,而尉迟宝琳在右武卫当校尉。
“小子,酒呢!拿乳酪糊弄老夫!”
张怀安几人起身来到院子中,只见尉迟恭胡子上还蘸着乳酪,程咬金正在用勺子在一个铜盆里面舀着加了冰的乳酪往嘴里送。
牧羊来到张怀安身边。
“老爷,小的怕几位爷渴了,就自做主张,把咱们剩的冰和乳酪给几位放一起端了出来。”
乳酪是张怀安下午打发牧羊出去买的,然后让他顺便带了些硝石回来,做了一些冰块。
程咬金嘴中冰块咬的“咯嘣”作响,一遍鼓弄道:“小子,这玩意喝着虽然还行,但适合小孩子和娘们喝,你赶紧把酒拿出来!”
牛进达和秦琼两人比这两个活土匪好点,一人端着一碗正在慢慢品尝着,脸上的表情能看出对这加了冰的乳酪还是很满意的。¢薪+完_夲!鉮?占+ ~首·发·
张怀安在两人那不善的眼神注视下,默默去了后院,然后在老孙想要吃人的目光中,又抱出了一个酒坛。
张怀安放下酒坛,对牛进达秦琼叮嘱道:“牛叔叔,此酒性烈,还请慢饮。”
“秦伯伯身体有恙,饮酒对身体不利,还是喝乳酪便是。”
程咬金给自己倒了一碗,然后一口饮尽,哈哈笑声震的房檐下的灰尘都往下掉。
“小子,你的羊还没熟,有没有吃的,吃了你做的饭,老夫昨晚吃了一口,就把家里厨子打了一顿,结果厨子说就算打死他,他也做不出来老夫说的味道。
他奶奶的,气煞老夫了,做不好菜当什么厨子!”
尉迟恭也是喝了一口酒,才眼神诡异的说道:“老夫昨日特意带着家丁去打了一头老虎,让厨子给做了,结果老夫吃了一口,就有杀厨子全家的冲动!”
“有做好的,我这就去诸位叔叔给你们端。”
张怀安转身去了厨房,身后传来程咬金在老孙的怒斥下怂恿秦琼喝一碗的声音。
到了厨房,大花和春桃正在闲聊,饭早就做好了,只是家里人都吃了点心,没人说饿,所以一直在锅里温着。¢e~8¢z`w?.¢n.e~t^
“老爷。”
“老爷!”
张怀安点了点头,拿出一个铜盆,把锅中的排骨盛出三分之二,然后对两人吩咐道。
“家中来了客人,你俩把几个孩子带到后院去吃饭,这锅中剩下的分成两份,孙道长和他们小孩子吃一份,你们四人吃一份。”
“啊!”
大花和春桃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锅中的肉还是自己这些下人的份,她们两个刚刚是在讨论,公子这么好的人,说不定那锅白粥都有他们几人的份。
至于肉,两人做梦都不敢想。
“啊什么,赶紧的。”
在两人还沉浸在不敢置信的惊喜中,张怀安已经端着一铜盆排骨出了厨房。
等到张怀安离开,大花不可置信的抱住了春桃。
“春桃,你掐我一下,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老爷说我们也能吃肉!”
“大花,是真的,老爷说我们也能吃,老爷对我们这些下人可真好!”
两人激动过后,大花吸着鼻子说道:“我们快点做事吧,老爷既然交代了,我们四个每人留一块就好了,老爷心善,但我们当下人的可不能得寸进尺。”
春桃笑着说道:“老爷既然都让我们吃肉了,那白粥我们岂不是可以随便喝了!”
厨房中的两人窃窃私语,而前院中,尉迟恭和程咬金两人已经开始骂人了。
“滚你娘的,这酒你们几个也配喝,知不知道这坛酒值多少钱,一百贯老子都愿意买!”
张怀安看到老孙正带着几个孩子往后院去呢,因为程咬金几人喝了酒,哪怕是孙思邈也有点控制不住场面了。
“道长,待会羊肉你让大花来前面取,我已经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