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牛,你和大花春桃守好家,有人来就告诉他们,老爷我去了长安县衙,让他们去长安县衙找我。”
“好嘞老爷。”
张怀安手中拿着状纸,身边就是孙思邈道长,身后跟着四小只,每人手中还捏着两块糕点。
“道长,你说这韦家怎么就不着急报仇呢?你看啊,换我肯定昨天就找上门了。
我都准备去长安县衙告他了,他还是没动静,这怎么有人报仇都不积极,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
“你差点没把韦挺儿子打死,他不先找大夫给他儿子接骨治病,你说你是一个百姓,韦挺看来随时可以捏死你,他当然不着急找你麻烦。”
“唉,可惜了,咱们大唐最好的大夫被韦家给得罪了,要不说不定他儿子以后还能与常人一样走路,现在恐怕是悬了。”
张怀安走着走着忽然看到了一家卖胭脂水粉的铺子,张怀安眼睛一亮,敲开了铺子还没打开的门。
睡眼惺忪的伙计打开门,结果看到的却是一个帅气的男人,但伙计也是见过大世面的。
“公子是要买胭脂水粉送给心仪的姑娘吗?我们店里什么都有,公子可以看看。”
张怀安再出来的时候,手中多了一盒胭脂和一盒描眉的石黛,据那伙计说,这是他家新品,能描出紫色的眉。
张怀安有点呲牙,这两盒小玩意花了他八贯钱,无论什么年代,女人的钱还真是好赚,这东西的花销恐怕仅次于男人去平康坊。
“tm的,如果韦挺愿意赔老子买这玩意花的八百贯,我说不定就能让他儿子以后还能正常走路。”
张怀安带几人钻进一个小巷,再出来事,一行六人皆变成了鼻青脸肿的模样,而张初禾正在和张沐瑶两人,互相看对方脸上被张怀安涂抹的花脸,“咯咯”的轻笑。
“行了,别笑了,都给我哭,马上到县衙了!”
几个孩子连忙用袖子抹了抹眼泪,然后就开始乱七八糟的哭喊起来,张怀安的眼神刚瞄向老孙。
老孙立马眼神不善的瞪着他,大有一副你敢出口,老夫就敢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