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两罪并罚,够不够秋后问斩?”
杨纂冷汗直冒,语气颤抖着说道:“韦宗乃扶阳县男韦挺之子,韦挺有功于社稷,可从轻发落。”
“行了,行了,别磨叽了,不想听你废话,你转头看看韦挺的好儿子打的是谁!”
杨纂转头看向身边椅子上的老者,当场脑门就像挨了一记重锤,直接两眼一黑就坐在了地上。
张怀安哪里肯放过杨纂,笑着把他拉了起来:“杨县令,您还没断案呢,怎么就坐地上了。”
杨纂推开张怀安牵着自己的手,恭恭敬敬的朝孙思邈弯腰行礼:“小人杨纂见过孙道长!”
孙思邈不想吭声,他被张怀安拉来演戏,本就生着气呢。
“罢了,罢了,孙道长之前对家母有救命之恩,杨纂无以回报,今日拼了头上的官帽,也要为孙道长讨个公道。”
杨纂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官服,走上到县令位置坐下,喊道:“来人,派人去韦府,传韦挺,韦宗父子来长安县令,有人状告二人。
再去长平郡公府上,传张顗来长安县衙作证,去风雅斋,传林掌柜与店小二来县衙作证人。”
杨纂看到孙思邈之后,才终于知道张怀安的底气来自哪里,怪不得一介白身敢状告韦挺的儿子。
这韦挺怎么生了这么一个傻逼儿子,敢打孙思邈,这长安城上到皇城,下到百姓,有几人没求过孙思邈给家人诊病,孙道长的脸面在长安比一个国公都好使。
不过据杨纂所知,这韦宗好像与张顗关系匪浅吧,怎么这年轻人要让张顗来替他作证?
张怀安有些无聊的打量着县衙里面的陈设,他等着看待会杨纂看到韦宗之后,脸色到底会有多精彩。
他是丝毫不担心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你只管开团,会有人自动成为你的队友,而张怀安的队友,格外的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