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笑问道:“子曰: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此语何解?”
张初禾小脸上的表情呆滞了片刻,然后忽然笑了起来,这句话她在哥哥的书本上看过,还和沐瑶妹妹讨论过这句话的意思。
张初禾觉得这老头不错,若是提问其他两本书,自己还真没看过!到时候恐怕就要露馅了。
老头你这属于撞到本姑娘的刀口上了!
“有人不知道我的大名,可我还没发怒,这已经很君子了!”
学舍中安静了片刻,坐在张初禾身边的长乐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脸,也不知道姐夫怎么教的孩子,姐姐知道了会不会气死。
陆德明呆呆的站在原地许久,然后哆哆嗦嗦的继续开口,他觉得可能是刚刚那句有些复杂了,所以小姑娘没有记住。
“朝闻道,夕死可矣。此话何解?”
“早上我知道了去你家的路,晚上你就得死!”
“噗嗤!”
张承远身边的小胖子尉迟环忽然没憋住,然后笑了出来。
结果学舍中除了长乐和张承远捂脸叹气,其他人全部笑了出来。
只是小胖子笑着笑着,忽然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这怎么大夏天的还觉得有点冷呢!
陆德明哆哆嗦嗦的站在前面,用戒尺狠狠拍在桌案上,大喝道。
“肃静!”
然后用颤抖的像是鸡爪子一样的手,指着张初禾说道:“这是谁教你的!是张怀安教你的吗!先贤教诲,岂敢如此乱解,如同儿戏!老夫要去陛下那里参张怀安一本!
本听闻张怀安为恪守先父临终嘱托,不息抗旨,愿以功绩向陛下下嫁公主与他!却不曾竟是如此不敬先贤之人!”
张初禾听到这老头居然说他爹爹坏话,还准备去皇帝那里告自己爹爹的状,瞬间就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