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女消失,眉宇间透出硬朗。十三妹眼中激赏:“好!这才是我黄家的种!够格!”她用力拍吴君如的肩膀,“什么会考‘担梯’,见鬼去!世界大过海,战场多过沙!女人要自己选战场!穿上它,去斩你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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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吴君如躺在客房,指尖摩挲西装肩线。楼下传来十三妹打卫星电话的冷静声音。书桌上试卷的“H”在黑暗中模糊了。她将脸埋进带着雪茄、硝烟味的衣领。一种名为“可能”的滚烫东西,撬开了她被教科书压得密不透风的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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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山顶别墅落地窗前,吴君如静静伫立。那件“战袍”稳稳撑起她的肩膀。桌上放着一份包装极其精美的礼盒,附着一张便签,上面的字迹温润内敛却又力透纸背,正是吴君如常在财经杂志石松专访配图上看到的那种独特签名:
> **阿如侄女惠存:**
> **闻十三妹归港,喜甚。黄家女儿,当 “如此这般” 。前路广阔,望善自珍重。**
> **石松 **
盒子里是一件与十三姨那件同源、但明显出自顶级大师之手的黑色女式西装上衣。用料是顶级的意大利初剪羊毛混纺丝,触手温润柔韧如第二层皮肤,剪裁精妙绝伦,肩线挺括却丝毫不显僵硬,腰身收得恰到好处,领口内衬用同色丝线绣着一个微小的、繁复而优雅的“松”字暗纹。旁边,是十三妹送的、带着硝烟味的“战袍”。两件衣服,两种风格,却同样传递着力量。
她握紧口袋里的TVB训练班报名表。窗外,铜锣湾的霓虹在晨曦中淡去。一百间铺头,十位铁血卫兵,一个用“战袍”重塑她脊梁的传奇姑妈,还有那位深不可测、赠予“新甲”的首富叔伯。她想起昨夜十三姨掐灭雪茄时的话:
“阿如,路是自己斩出来的。记住,战场可以换,脊梁不能弯。” 窗外启德机场的跑道上,钢铁巨鸟正轰鸣着,冲向辽阔天际。她挺首了穿着崭新西装的脊背,那感觉,像披上了一件无形的铠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