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赝品调包罢了。手法快,道具精,骗骗外行还行。”石松的语气充满不屑,“至于‘搬运’金桌子?更是笑话。无非是买通了李府的下人,或者利用了什么隐秘的机关通道,趁人不备挪动。李超人精明一世,竟也被这种江湖戏法唬住?两百万?够买多少条街了。”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庭院里的假山流水,思绪仿佛飘回了那个他叱咤风云的年代。
“想当年…哼,”石松的声音带着一丝追忆和傲然,“老子系统空间没坏的时候,给李超人变个更炫酷100倍的都易如反掌。隔空取物?我能把他保险柜里的文件瞬间挪到他枕头底下!点石成金?哪像现在这群魔术气功师,还得靠道具和下三滥的配合?”他握了握拳,感受着体内沉寂的系统空间,只有极其微弱、几乎无法察觉的能量波动,那是1976年那场意外留下的创伤——需要娶满10位特定“锚点”美女才能彻底修复的枷锁。如今进度,堪堪过半。
“阿忠,你可知那侯希贵为何能三胜何鸿燊?”石松突然问道,语气带着玩味。
“这…江湖传闻,侯大师有神通,能看透牌面,甚至改变骰盅点数?”阿忠试探道。
“狗屁神通!”石松断然否定,眼中闪烁着精明的分析光芒,“何鸿燊是什么人?赌场是他命根子,规矩是他定的!能在他的地盘赢他,还连赢三次,靠的绝不是虚无缥缈的气功!”
他坐回茶台,手指蘸着茶水,在光滑的紫檀桌面上画着看不见的图案:
“第一,信息差系统。 侯希贵背后必有高人,甚至可能买通了何鸿燊身边的某个核心人物,能提前知道赌局的关键安排、荷官人选甚至部分牌序。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第二,心理战大师。 他那套‘气功大师’的人设立得太足,先声夺人。表演些小把戏,让何鸿燊这等枭雄也难免心里犯嘀咕,气势上就弱了三分。赌桌上,气势一弱,判断就容易出错。”
“第三,千术结合‘伪玄学’。 我敢肯定,他本身就有不俗的千术底子,手快眼毒。再配合他那套神神叨叨的‘发功’仪式,扰乱对手视线和心神。何鸿燊再精明,在对方准备充分、手段迭出且占据心理优势的情况下,阴沟翻船也不奇怪。他那点‘气功’,不过是给千术披了层迷惑人的外衣,用来转移注意力和制造压力的工具罢了。”
石松端起凉掉的茶,一饮而尽,眼中是洞悉一切的了然:“说到底,他赢的不是赌术,是人心,是信息,是包装!若论真正的赌术…”石松眼中闪过一丝傲然,想起30年前,那是属于石松的时代,一个穿越者、曾凭借“中级赌术”技能和系统空间,称霸世界赌坛的峥嵘岁月,“他给我提鞋都不配!可惜啊…”他再次感受到体内沉寂的系统空间,那修复的条件——十个绝世美女,像一道无形的锁链。“这盘棋,还得慢慢下.....可惜年纪不饶人”
夜幕降临,维多利亚港两岸的灯火再次点亮,比去年似乎更加璀璨夺目。
周慧敏的新歌《夜光》通过电波,传遍大街小巷,清澈的嗓音诉说着少女心事,也宣告着新一代偶像的崛起。电台里,DJ们兴奋地讨论着“玉女”与“公主”(陈慧娴)即将到来的无形较量。
宏宇娱乐灯火通明,石宏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繁华的都市。邱淑贞拿着一份新修改的剧本走到他身边,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尽在不言中。那份野心勃勃的艺人名单,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他走到窗边,望着中环方向宏宇娱乐大楼隐约的轮廓,又看了看无线电视台的方向(那里有周慧敏的身影),最后目光落向半岛酒店,仿佛又看到了那群在阳光下举杯的“香港玫瑰”。
“风起了。”石宏低声自语,嘴角噙着一丝掌控棋局的冷冽笑意,“这1986年的香江,注定比去年…更滚烫。”
香江之夜,永不眠息。而新的传奇,己在星火中酝酿燎原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