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一番波折,终于算是告一段落。_完/夲_鰰?颤¢ \已`发+布_最.欣′彰.劫~
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屋内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和唐半斤迫不及待地冲进浴室,痛痛快快洗了个澡,试图洗去这一身沾染的晦气。
刘燕姐兴致勃勃地要下厨给我们做好吃的,黄天烈因为胡天罡恢复了,开心得不行,嚷嚷着要喝几杯。
在等饭好的时间,我和西个老仙还有唐半斤围坐在客厅。我开口问胡天罡:“大仙咋知道我们有危险的?来的太及时了。”
胡天罡刚抿了口茶,正要说话,黄天烈眼睛一亮,身子往前一探,抢着说道:“仙家和弟马的心灵感应呗。我也好久没活动筋骨了,完了就把俩妹子也带上了。不能光让黄天勇那孙子出风头,嘻嘻。”
“黄仙下次指定带着你。”我笑着安抚黄天烈,随后将目光转向胡天罡,接着问道,“大仙,我好奇一件事,蚀骨究竟怎么夺舍的。”
只见胡天罡放下茶缸,神情严肃起来:“蚀骨的道行很高,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是强行钻进我身体,把我的魂魄赶出去了。”
“那究竟是谁救的咱们,我怎么啥都记不住了呢。”
我一首在纳闷,为啥那段记忆像是被抹掉了一样。
胡天罡像是在斟酌怎么开口,黄天烈大大咧咧地说:“管他呢,你们没事就行呗。”
我一想也是啊,太纠结没意思。
只好换个话题,我看胡天罡好像松了口气,估计有些事他不想让我知道,我也只好难得糊涂。
“大仙,那蛟龙什么来头,看样子你们认识啊。”我赶忙换了话题。
胡天罡眼神仿佛在回忆着什么,悠悠地说道:“长白的地下森林深处,有个被火山岩围起来的锁龙潭,潭水由白头山冰斗渗下的雪水汇聚而成,寒冷刺骨。¢微*趣/小!税¨网_ ·冕+废+跃¨渎¢
这蛟龙的前身,是条在潭边岩石缝里盘了三百年的岩蟒,身围有水缸粗,背上的鳞片带着深褐色的斑纹,跟周围的火山岩混在一起,不动时就像块长了青苔的老石头。
它早年全靠守着潭边的‘暖泉眼’过活。
这泉眼冒出的水带着硫磺味,即便冬天也不结冰,周围总有觅食的紫貂、麝鼠出没。
它便趴在泉眼对面的岩石上,静静等待,一旦哪个冒失的家伙靠近,便猛地窜过去,将其拖进水里。
但有个规矩:母的带崽的不碰,冬天饿极了的不赶尽杀绝,总要留只小的让人家能活下去。
光绪年间有年大暴雪,山外的淘金队迷了路,闯进了锁龙潭。
领头的把头见潭水清冽,就让伙计们凿冰取水,凿着凿着,冰面‘咔嚓’裂了道缝,露出底下盘着的巨蟒,吓得众人魂飞魄散,丢了干粮就跑。
其中有个受伤的小伙没跟上,倒在雪地里哼唧,那蟒竟从冰缝里探出头,用尾巴把小伙扫到暖泉眼边,又拖了只冻死的狍子放在他身边。
等开春雪化,人们发现小伙的尸体靠在泉眼边,狍子肉被啃得干干净净,身上盖着层厚厚的松针,像是被照顾过。
但它的凶性也烈。有年日本人进山盗挖山参,带着炸药想炸开潭底的玉石矿,引线刚点燃,就被它从水里窜出来卷走,连人带炸药拖进潭底的暗河。
后来潭边总飘着股硝石味,有胆大的采药人说,见过暗河口的岩石上挂着锈蚀的军靴,被水泡得发胀。
这蟒修成龙形,是在建国后。
那年长白山开防火道,推土机推到锁龙潭边,差点把暖泉眼给填了。!鸿*特¢小+税*网* *嶵\鑫?蟑′节_哽?芯\筷,
它夜里搅起潭水,把推土机的履带泡得锈成了疙瘩;
可转天见着护林员冒着大雨抢修被冲垮的防火道,又游到上游,用身子堵住了一处漏水的山涧,让护林员能顺利垫土。
等雨停了,护林员发现潭边的岩石上多了片脱落的鳞甲,足有锅盖大,阳光下泛着青金色,边缘还沾着湿漉漉的泥。
现在锁龙潭被划进了保护区,没人敢轻易靠近。
但护林员换岗时,总会往潭边丢块刚烤的玉米面饼子,有时还会念叨两句:‘老伙计,今儿巡山见着两只小麝鼠,在泉眼边打盹呢。’要是饼子第二天没了,潭面准会漂着片新鲜的人参叶,像是‘回礼’;
要是有人偷偷往潭里扔塑料瓶,不出三天,那瓶子准会出现在对方的帐篷顶上,瓶里灌满了腥臭的潭水。
老护林员说,这蛟龙身上还带着‘兽性’:护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