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镜心心里己经揪成一团,她摸了摸夏荷的头,说道,“好。?微^趣¢小/说·网~ ?更/新′最·快\”
她望着夏荷,眼底盛满了柔软与坚决:“妈妈这辈子,能有你当女儿,很值。”
她顿了顿,声音轻得像叹息,“但妈妈除了是妈妈外……也想有选择的权利。”
夏荷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却抵不过心脏被撕扯的窒息感。
“宝贝,如果结果真的不好……”
秦镜心抬手覆上夏荷的脸,拇指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给妈妈一个选择的权利,可以吗?”
夏荷的喉咙发紧,眼眶灼热得几乎要烧起来。
不……
不可以……
可当她抬头对上秦镜心的眼睛。
那双总是温柔注视着她的眼睛,此刻盛满了恳求与释然,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固执如此自私。
“……好。”
她最终艰难地挤出这个字,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但我不会放弃……绝不会……
她垂下眼,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执念。
我可以答应你,但我的“好”是有条件的。
我会找遍全世界的医生,试遍所有治疗方案。
如果最终……最终真的留不住你……
那至少让我知道,我拼尽了全力。
车窗外,阳光明媚,但此刻,夏荷的心里犹如沉沉地雷雨天。
她不允许,秦镜心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她绝不!
——
海市人民医院,CT检查室门口。
夏荷站在走廊的冷光下,后背紧贴着冰凉的墙壁。
她的脸色苍白,连嘴唇都失了血色,整个人像一尊即将碎裂的石膏像。>*3{<8¥看!书o网<\ -¤÷追{¨最^*新>¤章?×a节`
“小姑娘,你没事吧?”
旁边的大妈忍不住拍了拍她的肩。
夏荷猛地回神,瞳孔微微收缩:“……没事。”
检查室的门终于打开,秦镜心缓步走出来,夏荷立刻上前扶住她。
“医生说报告要明早才能拿”,秦镜心的声音很轻,“抽血结果也是。”
夏荷点头,强迫自己扯出一个笑:“没关系,我明天的号还留着呢。”
她顿了顿,“我们先去附近住下。”
“海柏酒店”。
夏荷用房卡刷开房门。
她订了海市人民医院附近最好的酒店,此刻,钱己经不是关键。
她在意的是,秦镜心舒不舒服。
把行李放到酒店里面。
夏荷又带着秦镜心去楼下餐厅吃饭。
她点了一桌清淡的菜,却几乎没动筷子,只是不停地给秦镜心夹菜,盛汤。
秦镜心安静地接受着她的照顾,眼神温柔又哀伤。
——
吃完饭后,两人又回了酒店。
这一天,又是坐车,又检查,秦镜心也累了。
两人洗漱好后,并排躺在床上。
秦镜心侧着身子,用指尖轻轻梳理着夏荷散落的发丝。
“宝贝”,她的声音很轻,“想不想听听妈妈的故事?”
夏荷在她怀里微微点头,喉咙发紧:“你说,我听。”
无论是什么...
只要是关于你的...我都要记住...
“妈妈本名叫秦镜心。”
她的目光落在天花板上,仿佛穿过时光看向过去,“我的父亲...上秦泰,是东南亚最大黑手党的掌权人,而我,是他唯一的女儿,也是他最趁手的工具。·k~u·a¢i¢d!u¨x·s?..c·o^m+”
夏荷的身体猛地僵住。
工具?
秦镜心继续道,声音平静得可怕:“后来父亲领养了一个孩子,就是你叔叔上秦厉...他原本姓夏。”
夏荷瞳孔一缩。
她终于知道她为什么姓夏了。
秦镜心仿佛猜到了夏荷的想法,确认道,“没错,这就是你的姓氏由来。”
“我跟你叔叔算是青梅竹马,理所应当的,长大后,我们相爱了。”
夏荷突然抬头,在昏暗的灯光下她看到了秦镜心眼中一闪而过的痛楚。
“就在我们准备结婚的时候。”
秦镜心的声音终于出现一丝裂纹,“他把你叔叔支开,把我送给了一个大人物。”
夏荷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却感觉不到疼。
“